怨言了,畢竟,都是跟魔教有著血海深仇,哪裡還分得了什麼彼此。
在那女尼的接引下,周清玄他們都到了一處大帳前,此時除了少林武當眾人以外,嵩山派、泰山派兩派也以到來,只有南嶽衡山因為路途最遠,是以到現在還沒到,不過,最晚也不會晚過今天了,眾人定下的rì子就是今rì。
在說趙不言他們,他們只是小輩弟子,並沒有資格到那大帳裡跟一群前輩共商大事,是以,他們和崑崙派的一眾弟子都被安排到了一處安歇,同樣是一片帳篷群,因為都是年輕人,哪裡會老實的呆在帳篷裡歇著,是以,剛到帳篷沒多大會兒,就一個個按耐不住,幾人一夥兒的到外面閒逛了。
趙不言馬不語他們幾個叫上震山子也一同出了帳篷,此時各派之人已經來了大半,因為長輩們都已經去了大帳商量對付魔教的事宜,因而留下的弟子們也都沒了束縛,也跟趙不言他們一樣一個個在空地上交流玩耍,還有的已經動起了手,當然不是真打,這次會盟非同小可,卻是不能傷了同道人的和氣,是以,他們的長輩在之前便已吩咐過,不能輕易傷人,當然,只是比劃比劃還是沒問題的,只要不弄得大家下不來臺就好了。
趙不言他們溜了一圈,看的卻是有些興致缺缺,這些都只不過是些普通弟子,武功只能算是規矩,一點兒新意都沒有,趙不言自信,若是他出手的話,就憑下面那些人加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看得他不大耐煩,正要下去“指導指導”那些人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堪比佛門獅子吼的叫聲傳來,一下子蓋住了場眾人的吆喝聲。
“哎,趙不言,趙施主,趙少俠,喂,是我,嘿嘿,咱們又見面了,嘿嘿。”
趙不言扣了扣被震得發麻的耳朵,不用看,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有些沮喪的轉過身來,一個明晃晃的禿頭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方生師傅,你也來了啊,幾月不見,放生師傅的內力卻是更高了啊。”
對於這個魯莽的和尚,趙不言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不過總比那些yīn險之輩好些,是以,對於方生他卻也是沒有什麼排斥的。
趙不言雖然隨口應付,不過,方生和尚見了他們卻是真的高興,一來華山派的人曾有恩於他,二來他好歹也是跟趙不言他們共患難過一場不是,都也算有些交情了。
“趙少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方證師兄,武功可是很厲害的哦,我方證師兄可是練成了我們少林寺幾百年來都沒有人能夠練成的易筋經,可不比你的劍法差啊。”
經方生和尚以介紹,趙不言才看到了他身邊原來還有一個人,方生雖然也才剛剛不過二十歲的年紀,不過卻已是長得高大威猛,跟他在一起卻是很容易被人忽視,不過趙不言聽了方生的介紹,卻是大吃一驚,卻是沒想到這才來第一天就見到了未來的少林方丈,正道三大高手之一,讓趙不言忍不住對他打量了起來,不過,單看樣子的話,卻是極其不顯眼的一個人,矮矮胖胖的,約莫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只是雖然年輕,但臉上卻已是一臉慈悲之sè,而眼還時不時閃現出一種智慧的光芒,顯然,其佛法已經是頗有造詣了。
對於方證和尚,雖然還沒當上那未來第一大派的掌門,不過趙不言卻是不敢對他有絲毫的小視了,趙不言知道剛才盯著人家看已是失禮了,若是在對人不理不睬卻是要被人說成狂妄了,是以,連忙抱拳道:
“原來是方證師傅,早就聽家師言道,少林派出了個後起之秀,雖然年紀輕輕,卻已是有了宗師之像,他rì必成大器,沒曾想,今rì竟然得幸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這話卻是客氣之際,不過卻也不是作假的,周清玄卻是是提過方證和尚,說道,在這正道各派,能夠跟趙不言相提並論的年輕人卻是沒有幾個,而年紀輕輕卻習得武林瑰寶易筋經的方證卻正是一個,而出於對未來笑傲方證的一些瞭解,關於對方證的點評他也是極為上心,是以,此時卻也不是空口胡說。
“呵呵呵,趙施主言重了,區區武功何足掛齒,不過貧僧來時到是聽說了不少趙施主的豐功偉績,帶領十餘名年輕弟子就敢去挑魔教分壇,還不傷一人的大獲全勝,就憑這份膽識、智慧、武功,實在是讓貧僧佩服不已,聽方生師弟說趙施主劍法玄妙,想來必是得了周掌門的真傳了吧。”
花花轎子眾人抬,方證也不是不食人間香火之人,相反,一直被作為未來掌門人培養的方證若是不通實事,又如何統領少林這諾大的家業。
“哈哈哈,方證師兄,趙少俠,你們就別互相謙虛了,方丈可是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