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勝算,但是如若有另一島作為盟軍,則有勝算,而如今五島之中唯一可以結為盟軍的則是仙蹤島,叔父對赫少主和靈風公主的情誼也略知一二,所以一直按兵不動,現在既然天意你已回來,你又意下如何呢?”
“叔父原來有此一慮,赫大哥他雖然鍾情於靈風,但是相信他不會善惡不分,任由喬向華野心得逞,此次我來正有發兵之意,既然喬向華指使喬素圍攻泰興殿,我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好!天意,既然赫少主會與我島結盟,那就即刻發兵,直奔長雲島!”
荊天意領命後速去點兵準備直奔長雲島。麾下左右大將軍陸銘遠及蔣帥隨軍而行,東院大司馬張書成與荊世琛佈下密雲陣留守南境島中。所謂密雲陣者,陣如其名,兵馬密佈於島內各工事處,步兵在前,弓箭手在中間,弩炮手於後,如若有人攻進島內,則如魚至網內,必將一網成擒。
荊天意點齊兵馬後徑直上路。赫安回到仙蹤島後,聚集東院兵馬,島內留南院大司馬謝承熙守護。從他回與天境那一刻便覺氣氛不妙,回島後緊急召各部首領聚於無憂宮內,命除東院所有將士之外其餘人等都在島內留守,不得擅自踏出仙蹤島半步,並立下軍令交於謝承熙,如有違令者,當場殺無赦。赫安早已起疑島內有奸細,可是如今情勢緊急,只得先發兵為長雲島解圍,之後再查奸細之事。赫安將島內事務安排妥當後便點兵出發,直往長雲島而去。
喬可藍在去麒麟池的路上,越想越心寒,五島奪王這戰如箭在弦上,隨時一觸即發,而她卻在此時失了兵權,原來父女兄妹情,遠不及高高在上的王位那麼重要,自己只是父王政治弄權的一顆棋子,那麼,哥哥呢?他是真的一心想奪王位,還是真如父王所言,他是心智大亂,為父王所慫恿?如若他日父王奪位成功,那麼哥哥又會何去何從?正思想間,已走到了麒麟池,這裡各色寶石的光芒萬丈,仙氣逼人,每次喬可藍來到這裡都會感到體內氣血調和,執行順暢,如步輕雲,遠遠地見到麒麟大殿,殿頂那寶石頂正放出七彩的光,微風伴著寶石輕輕地盪漾吹訟著一曲若有若無的仙樂,能在這亂世之中守著這一塊清淨地,實屬不易,並非左聖非無凡人之心,而是他有著超脫於這一切的心境,將世間爭鬥與權貴都視若無物,專心一致地治理麒麟池,這寶石林立的聚寶之地,若非有這樣純淨之心,是絕對無法治理好的,如今,與天境大戰在即,而這裡依然平靜飄逸,令她更是無盡感慨,若父王能如左島主這樣清心寡慾,會不會更幸福一些呢?
遠遠地,她見左聖非坐於殿外的聖水池,他是那樣飄逸脫俗,彷彿一位仙人,一塵不染,如清心蓮子,在他的臉上永遠沒有籌謀計算的眉頭深鎖,永遠沒有急躁不安的浮躁之氣,所以他才能夠在這五位島主之中以武功境界取勝,因此各島主都對他敬畏有餘,即使拉攏不成也不敢輕易對此用兵,以免傷及神物,日後便會是各島自己的損失。
左聖非見喬可藍來到,微微笑了笑,好像早就知道她要來此一樣,喬可藍見他在如此情況下還依然笑的那樣輕描淡寫卻又從容不迫,她便知道,來這裡,是找對人了:“左島主想必知道今日靈風必要造訪了?”
“靈風向來聰明伶俐,今日前來可是為那靈風聖劍而來?”左聖非在聖水池內取了一捧水,將雙手洗淨,喬可藍也跟著取水洗手。
“左島主,靈風今日到來還有一事相商,左島主可知道我父王和兄長究竟為何圍住泰興殿呢?”喬可藍皺了皺眉頭,心裡又開始糾結起來,她不想聽到她內心深處那個答案,她本能地躲避這個問題,不信自己的父親會是為了弄權而犧牲子女的險惡之人。
“靈風公主,答案已瞭然於心,何必多此一問呢?公主,請殿內敘話。”左聖非巧妙地迴避了這個問題,他知道此時心情最為複雜的便是喬可藍無疑,與其讓她聽到真相後更尷尬,不如將這問題留給她自己去參詳:“公主,聖劍已將戾氣盡除,如今需要三天時間讓它與你重新適應,這三天之內絕不可以分心,否則你我二人輕者舊傷復發,重都經脈盡斷而亡,公主可否做好閉關準備?”
喬可藍知道左聖非是不想她與自己的父親和哥哥兵戎相見,可是,躲又能夠躲多久呢?就算今日不見,他日也一定會見,她搖了搖頭說:“左島主,靈風尚有要務在身,可否推遲一天再修復聖劍?”
左聖非淡淡地笑了笑:“公主不必著急答覆,殿內有一人等候已久,不如先見他,再決定何時閉關。”說著將喬可藍帶到大殿正中,喬可藍定睛一看,來者不是他人,正是上官峰,她不免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