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黑風煞笑了,話說得飄忽:“倆眼離得那麼遠,按理說你不值當這麼上心吧?”
裘平安臉紅、嘴硬、裝傻:“啥呀,你說得啥呀,我聽不懂。”
情之一物果然沒道理可講,裘平安走南闖北,遇到過不知多少想抱他粗腿的嫵媚妖精,他都不放在心上,沒想到今天。。。。。。…;
嚴辰已經打定主意了,若李萼如以往那樣稍不如意就大吵大鬧,他拔腿就走,可是沒想到的,在遣散了師弟師妹後,李萼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默默飲泣。
心上人的這番神情,嚴辰以前就見過一次:她將身子交給他的時候。
嚴辰忍不住了,輕輕咳嗽了一聲:“那些妖孽來頭不小。”
“結怨起因我未講真話,先前是怕你聽了會生氣。”李萼幽然開口,但並不看嚴辰,彷彿只是自言自語:“那些妖怪出言輕佻、侮辱於我,開始我還忍得,可後來它們句句不離。。。不離夫妻之間的事情,忍無可忍,我才拔劍動手。”
李萼輕輕一嘆,抬眼望向了嚴辰:“我曉得,你有苦衷的,你走吧。”說完她決然轉身,縱劍方向仍是齊喜山。嚴辰急忙攔住了她,李萼低著頭不與他對視,心中卻閃過一絲得意:給你說實話你裝窩囊廢,非得氣一氣才要來勁,男人,賤呢。
語氣不變,李萼的神情悽婉,隨口編造著自己的委屈,嚴辰越聽目光閃爍地就越厲害,聽了良久、更猶豫了良久,嚴辰終於下定決心,沉聲道:“此仇非報不可,齊喜山無人能活,但此事絕不容第三個人知道。”
李萼轉悲為喜:“仔細說與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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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事的人退去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