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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看你。。。。。。”

“不!成!器!”

大年初五,恭喜發財^_^(未完待續。。)

第七五四章 不去了

“不!成!器!”

最後三字,非蘇景口中言說,而是一道洪聲直衝九霄,再從天際返落,如三道奔雷接連,是為郎齊帝尊顯靈開聲;三字喝斷同時,血光大道上紅霧漫漫、頃刻結形,正是赤武法相,面色慍怒、揚手虛指易應春面門。

郎齊帝尊顯靈化形。

我看你,不成器!

易應春面色大變。。。這不是一個糖人的胡言亂語,是能排進本族仙祖前十中的一位仙祖顯靈之言啊!

挨一句罵少不了半塊肉,可曾被本族仙祖顯靈、斥喝‘不成器’之人,又哪還有機會再繼承大寶。

平時不敢外露,可想要繼承皇位的心思,從易應春懂事那天起就在胸中生了根,直到今天,黃粱美夢化作一場空空灰燼。

小師叔正道高人,講究一諾千金,之前說過他會‘誤前程’,現在就一定把幫他‘誤前程’。對自己人沒架子、厚道心;對仇敵浩大的威風,針鼻兒的心眼,小師叔一貫如此,好幾百年了。

小王爺面如土色,旁人卻被糖人的連聲振喝驚得心頭髮顫——他的言辭,字字扣於馭人本心本性,他是糖人是還馭人?!

莫說別族,就是等閒馭人怕也說不出那一番話。。。。。。本已高深莫測,此刻再添撲朔迷離。其實何止蘇景,這番話中土有近萬修家都會說,只要曾去過邪廟、見過郎齊殘魂的人都成,學舌又不是難事。

被短短六字喝斷前途的易應春再也忍耐不住。聲音稍顯嘶啞:“那你就說一說,你為何是上師,你憑什麼能請動郎齊帝尊仙靈!”

“你猜。”糖人的聲音重歸溫和,帶笑,啪啪兩下手拍轎槓,小鬼再喝:“起轎子。。。讓路啊。。。”腳下登風,飄飄搖搖向著山中走去。

那條從山中鋪出的血光之路,隨蘇景前進而緩緩收縮,蘇景進一丈血路縮一丈,路彼端在神廟。此端則永遠在蘇景轎下。

可來到了山腳下。蘇景忽又一聲嘆息:“意興闌珊,不去了,作罷作罷。”

戲耍,戲耍。從頭到尾的戲耍。

此間無我憐惜之人。個個皆可拿來戲耍。看景如看戲,縱意其中才好開心快活,蘇景鬧前鬧後。鬧得人心發慌,到了最後一句話:不去了。

嘆氣過後,蘇景語氣漠然:“大師,可以麼?”

五蠹僧面色平靜:“帝君仙靈,血路迎駕,人到山前就這樣離開了,上師於心何安?”

蘇景笑而搖頭:“仙長於夢,夢發於心,我心中有仙長,這供奉仙長的神廟於我不過是一座香火繚繞的房子,路過時入內朝拜會讓心中清靜,但若不拜我也心安理得。他日若再起興致,少不得再來叨擾大師。”

五蠹面上不露聲色,心中卻已急急轉過連串念頭,片刻後笑著點了點頭,不強求:“如此,小僧隨時恭候上師法駕。”話說完又轉目,望向另個轎子裡的炎炎伯:“方大人呢?夏先生不再入山,方大人還去拜奉仙祖麼?”

別人不去拜祭,你就不去上香了麼?那你虔誠何在。

是詢問,不過五蠹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要炎炎伯入山去,有關這個夏離山的出身來歷、如何中選、可有過什麼異常舉動等等,五蠹有大把問題要問方畫虎。

奈何炎炎伯整個人現在都懵了,如此簡單的含義竟然沒聽出來,腦中只想著以後可得把這位姓夏的糖祖宗照顧好了,對五蠹愣愣搖頭:“下官也不去了。”說完才想起自己還在轎子裡,趕忙起身跨出轎外。

五蠹皺了皺眉頭,加重語氣:“過仙祖祠但不入內奉香?大人真不去拜望仙祖麼?”

炎炎伯這才若有所悟,急忙再點頭:“我去,去拜。”

蘇景狹促心起,板起臉、也加重了語氣,在轎中問:“大人真要去?”

“不去。。。不是,去。。。去還是不去啊。”生平第一次,炎炎伯想死。

蘇景哈哈大笑:“當然要去!大人不是本就要入山向仙祖進香麼,侍奉神尊、本心虔誠,何必理會旁人,快去快去,我在此地靜候,大人快快上轎啟行。”

炎炎伯‘哦’了一聲,心慌身也慌,意亂腳更亂,又鑽回了轎子,但四個屍煞兵才把轎子抬起來方畫虎又忙不迭跑出來:“我、我不用坐轎,更不敢勞動大師引路,我自己進山,認識路。”

五蠹心中稱奇,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