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外,然後轉身抬起頭來時又恢復原本的明朗笑容。
「謝謝你的收留,我先走了,抱歉叨擾你一晚。」調皮地伸出兩根手指併攏在額角輕輕一劃,歐陽烽浩彷彿剛才說不想離開的人不是自己般,乾淨俐落的在對方詫異的視線裡踏進安全梯,刻意放慢腳步一格一格的往下走。
沒事,反正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對方,說不準只是覺得那人很吸引自己而已,能夠吸引自己注意的人多著是,不缺他一個。
更何況還是女孩子軟軟的身體抱起來舒服,我不可能會對一個上了結了婚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感興趣。
每走一步他就這麼在心理安慰自己一次,直倒數完近一百階樓梯,再次踏上公寓外的紅磚人行道時,他已經完美的說服了自己那種衝動只是來自喝醉酒後的錯覺。
站在馬路上伸手招了臺計程車,他低頭鑽進去報上地址後突然有種該買車了的感觸。
這一邊已經招了車子離開,那一邊的齊貫譽卻突然沒了上班的心情,一屁股坐在玄關處愣愣地看著門外空無一人的迴廊。
不是自己要求對方離開的嗎?那麼為什麼會突然會覺得那人離開時的笑容裡透著濃到化不開的寂寞?為什麼會突然有種自己犯了錯的心虛?為什麼會有種……想叫他回來的衝動?
關門後有些鬱悶的將公事包和鑰匙往鞋櫃上隨手放好,轉身回到屋裡時卻又發現自己的視線總會不經意落在剛才對方坐的那個位置,以及洗碗槽裡那疊的整整齊齊的碗盤上,以及……昨晚那人醉醺醺地上車時沉睡的臉。
「……」只猶豫了短短几秒鐘齊貫譽就決定還是去上班,不過離開前他沒忘記先將那堆一直不斷吸引他眼球的碗盤扔進洗碗機裡,也沒忘記回房間將床單和被套全拆下來扔進洗衣機裡清洗,這才轉身離開。
這一次錯開就像是兩人又成為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似的,一個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