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東海如今皇上之妹。此事說來話長。如今我再回天聖國土,已經物是人非,當年的先皇也已經故去,我是聽說小姑崩天,特意回來送一程,沒想到路途耽擱了,如今才進京,打擾了眾位大年夜的興致了。”玉青晴解釋來由。
眾人這才恍然想起,當年的太后和雲王府的王妃關係甚好,姑嫂情同姊妹。
德親王和孝親王一時間沒了話,看向夜天逸。
夜天逸看了容景一眼,見他神色鎮定,姿態優雅,他斂住心思,起身站了起來,走向玉青晴。
眾人都看向他,有聰明之人紛紛想起了關於淺月小姐和這位攝政王的婚約,如今雲王妃還活著,這個事情怕是有所轉機。一時間都無人說話,大殿剎那靜了下來。
“小逸也長大了,當初藍妃娘娘生你時難產,是我救的,小小的一團,如今都比我高了。”玉青晴看著走來的夜天逸,長者般地和藹一笑。
夜天逸腳步一頓。
“歲月不饒人啊!”玉青晴又感嘆了一聲。
“姑姑,您身體不好,切勿傷心,如今您不是來了天聖了?”南凌睿連忙安撫玉青晴。
視線一下子被從夜天逸和玉青晴身上引到了這位東海國的二皇子身上。
南凌睿觸到眾人的視線,眉梢微微揚起,美麗的眸光轉了一圈,眾人被他這一雙瀲灩的眸光一看,都覺得呼吸一窒。尤其是那些閨中小姐,都覺得目光是看在自己身上,齊齊嬌羞,卻又捨不得低下頭。
玉太子玉質蓋華,丰神俊秀,令人仰視,眾人見了他後讚歎天下間除了景世子外,竟然還有這等仙人般的人物,如今這東海國的二皇子雖然不比玉太子的容貌,但貴在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貴氣風流,這是天生而來,與生俱有的,誰也模仿不來。不由得一時間想起了關於這位東海二皇子的傳說。
據說這位二皇子曾經踏水為一世家小姐懸空做了一首《彩蓮詩》,惹得那小姐棄了春閨願意為奴為婢入二皇子府侍候,二皇子含笑應允,博得美人歸,同時他的這一首詩被東海文人學子世家大儒引為妙談;據說這位二皇子曾經為青樓裡一歌女一夜擲了十萬金,那歌女本是一名其貌不揚的女子,一夜之間豔華東海,紅極一時;據說這位二皇子看上了一位朝中的清官,那清官同時被二皇子風流魅惑,不惜辭去大好前程,不以男兒身為悲,甘願入住二皇子府做起了猶憐。據說……
總之這位東海二皇子的風流豔事不止傳遍了東海,也傳遍了天下。比南梁的那位新帝登基為帝前,對天下女子所行魅惑之事不相上下,簡直是罄竹難書,兩人的風流不分高下。
自古以來,除非是聲望博弘廣大,比如容景、玉子書,這等玉質才華驚人,冠蓋滿天下的大才者,才能名揚四海,聲震九州。否則的話,這等大才者,皆不如紅粉傳言,風流豔事出名。誠如南凌睿和這個玉子夕。
一時間大殿內再次陷入靜寂,紛紛打量因他的豔事在民間流傳甚廣的東海二皇子真人。
“原來天聖的臣者,人人借目光如炬啊!”南凌睿勾唇一笑,開玩笑對道。不同於他以前自己本身的魅惑風流,而且清華瀲灩。
眾人都老臉一紅,連忙收回視線,那些小姐們也垂下頭,不敢再看他。
夜輕暖看著南凌睿,眼睛一眨不眨,一雙眸子變幻來去,不知道想些什麼。
“小逸似乎不識得我了!或者懷疑我的身份?”玉青晴見夜天逸站在她面前久久不說話,笑著從懷裡拿出印信和手書,展開,讓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大殿內燈火明亮,眾人自然都能看個清清楚楚。
“青姨原來是東海長公主,的確令人意外,怪不得當年父皇遍尋不到您,也查不到您的身份。”夜天逸看著玉青晴,又看了一眼雲淺月和南凌睿,清聲開口。
“當年我來天聖玩,不知為何稀裡糊塗地嫁入了雲王府。”玉青晴笑了笑,算是解釋,“後來莫名地染上了紫草之毒,本應該死去,但被父皇派人將我救了回去,並且救活,可惜失去了記憶,不久前才醒來。一夢十幾年,如今終於醒了。”
眾人靜靜聽著,雖然對這樣的說法將信將疑,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雲王府在天聖一直以來神秘,先皇命皇室隱衛遍尋天下都沒揭開她的面紗,自然無從分辨她話中真偽。
“青姨和二皇子請上座吧!”夜天逸話落,吩咐汶萊,“再加兩個座位。”
“是攝政王。”汶萊連忙應聲,在上首一排席位上另設了兩個席位。
“不必了!我和子夕鞍馬勞頓,打算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