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睡覺我也記掛著趙叔這事,半夢半醒中,似乎是看見了那個在地上爬的女鬼,見到這女鬼,我心裡就有些不安,對於這個女鬼,我心裡很是忌諱,我現在又是一個喪氣的人,這東西要是誠心找我麻煩,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女鬼爬在我床邊上,看她這樣子,應該是站不起來,但是到了床邊上,她就像是捲起的人物畫一般,凌空飄了起來,我心裡著急,唸叨著九字真言,希望這狗東西能夠知難而退,但是這玩意顯然不是這點東西能逼退的。
那個女鬼身子像是九十度折斷一般,身子平平的探在我的臉皮前,張開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嘴裡略帶淒厲的喊著:“幫……幫……我。”女鬼張的不是最嚇人的,但是她身上的氣息是最嚇人的,反正我見到她,打骨子裡發冷。
我想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現在就像是鬼壓床一般,但是,明明是在睡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要是鬼壓床,我的意識又不是那麼的清晰。
女鬼見到我不答應,臉蛋更是朝我壓來,這貨臉上那用針線縫補的傷疤在我眼裡化成了一個個猙獰的蜈蚣,蠕動,蠕動,他的臉朝我壓來,那些蜈蚣像是朝我嘴巴中鑽來,噁心又害怕。
“咯咯咯”一陣像是銀鈴般的笑聲從我床邊響了起來,在我面前俯身的女鬼像是木偶一般咔嚓咔嚓的站起身子,然後機械的轉過身子。
那笑聲既媚且騷,僅僅是一聽,我的身子就有反應了,有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銷魂蝕骨!這女鬼嚇人吧,我膽子這麼大,閱鬼無數,也算是個過來人了,但是見到這女鬼後還差點嚇的魂飛了,但是在如此嚇人的女鬼面前,我聽見那咯咯的笑聲,我還是心生盪漾,心裡期待著發生點什麼。
在臨死前,甚至還期待著一場豔遇。
那個地面上的女鬼轉過身子去之後,嘴裡赫赫的響著,尖銳刺耳,頻率很快,我的心跳隨著這叫聲,撲通撲通的加速著。
不過下一刻,我意識有些迷離,感覺周身的寒意盡數消失,再睜開眼的時候,先是聞到一股暖鼻的香味,像是水蜜桃,撩撥人的心絃。
尼瑪,那個女鬼一秒鐘變格格了嗎?這麼快的時間,竟然轉變了風格?
等著眼前的焦距對準,我忍不住的噴了鼻血,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睡覺,但是如果是睡覺,我期望一輩子不要醒來。
一個美女,酥胸半露,乳溝深的可以埋下我的頭,身上只穿著一席輕紗,若以若現,朦朦朧朧,吹彈可破的面板在那輕紗下散發著靡靡之氣,我自認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見過程以二之後,我再也不會被什麼狐媚之女給勾引了,但是在這若隱若現的輕紗下,我失心神,恨不得撲上去才好。
一個似嗔似怪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的呢喃出來:“小冤家,你在看什麼?”那聲音暖暖的吹到我的耳朵眼裡,撩撥我的每一寸面板,每一個毛孔,我嘴裡咕嚕吞嚥了一聲,看清了那個女子的面容。
美女見過很多,但是如此媚的女子是我生平僅見,媚可分三種,皮,骨,神三媚,這女子彷彿是三媚意全集,如同春水的眼眸脈脈的看著我,眼睛中的水汽似乎要溢位來,淹沒我,貝齒輕啟,咬著豔紅的朱唇,都發白了。
看見那尤物,我真的難為情的硬了,我抬起手來,朝著她抱去,尤物見到我胳膊過來,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我嗔怪我,我吞了口吐沫,嘴裡發出發情公牛的哼哼聲,面紅脖赤。
女人身子離開,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手指尖輕輕的抵住了我的眉心,輕輕的嗔怪道:“死人了,急什麼,奴家不好意思的拉!”
她不說話倒好,但是一說話,我差點心神失守,元陽盡卸掉,當時意識不清,雖然念及程妞心裡有負罪感,但是更多的是想把這尤物推到,狠狠的蹂躪,在這一刻,我的整個世界都隨著女人的一顰一笑墮落。
像是電視上看到的,我想是色狼豬哥一般,留著哈喇子追著前面閃躲的女人,女人慾拒還羞,味道十足,我這清純小屌絲哪裡經得起她這樣的誘惑,幾個回合下來,我忍不住的喊了聲:“等,等等我!”
春夢了無聲,我甘願沉淪,不願醒來,下一刻,我抱上了這個女人。
軟若無骨,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掐一下都會滲出水來,香香甜甜,眉如遠山,眼如春水,我朝著那驚心動魄的紅唇吻了上去。
“咳咳……”關鍵時候,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從我身後響了起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動魅魅!”這聲音如同冬日陽光暖暖的,磁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