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什麼,我只是叫你吃早餐而已啊!”
“是麼,你真的只是叫我吃早餐,不是想和我發生關係?”
聶雲不置可否的一笑,走到桌邊坐下,看著眼前的一鍋瘦肉粥:“只是彭小姐這個粥怎麼和別人的不同呢,竟然還放了一點特殊的藥物,彭小姐,這就是你對我表示的感謝嗎?”
彭曉露愕然的看著聶雲,苦笑一下坐在了另外的一邊,雖然不知道聶雲怎麼知道自己動了手腳,但是越是這樣彭曉露心裡的那種想法就更加的肯定,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幫自己的忙。
有些小幽怨的看著聶雲,彭曉露還是有絲好奇的,不是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自己昨天晚上徹夜學了一些,還早早天沒亮就跑出去買了這身衣服,原本以為水到渠成,但是聶雲卻只是短暫的失神。
過後以為等聶雲吃下自己準備的早餐一樣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現在看來,聶雲卻是識破了自己的想法。
“下次想要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考慮清楚,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樣的忍耐力的!”
見到彭曉露臉上窘迫的神情,聶雲輕鬆笑道:“還有下次要買藥的時候還是問好別人要些無色無味的,這個藥物雖然很霸道,但是仔細去聞的話,還是能發覺到淡淡的藥物味道,恰好我鼻子還不差。”
彭曉露愣然的拿過自己煮的粥聞了一下,果然和聶雲說的一樣,在粥香的掩飾下面,果然有一點淡淡的藥物味道,臉色有點尷尬:“不好意思,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啊?”
聶雲搖搖頭也不說話,彭曉露是什麼打算他多少清楚,無非就是看見自己超然的實力,想借自己的力量幫她去報仇,但是也知道普通的理由,哪怕是給自己錢,聶雲也不會去幫忙做這些事情的。
而彭曉露能拿出來的籌ma,除了她手裡的錢之外就只有她的身體,而正常的情況下聶雲是不可能和她發生關係的,這個傻丫頭竟然想到了用藥物迷住自己,讓自己糊里糊塗的和她發生關係。
只是她就那麼肯定自己和她發生關係之後就一定幫她去報仇麼?聶雲自己也不知道!
“那個,我去把粥倒了,再從新給你弄吧,剛才的事情不好意思!”
感覺到了氣氛有點尷尬,彭曉露臉紅著站起來端著那鍋瘦肉粥就要去倒掉,聶雲也沒有攔著,只是在彭曉露進入廚房之後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小行李袋悄悄的離開了這裡,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沒必要太多的交集。
十多分鐘之後倒掉了粥,從新煮了碗麵端著出來的彭曉露卻是呆立在了當場,只見原本坐在沙發上的聶雲已經不在了,整個房間只有自己,勉強的一笑,彭曉露自己端著那碗麵坐了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董大少,昨天晚上的監控影片都調查了嗎?”
在聶雲離開彭曉露的住所時,丁少秋卻是和一個英武的男子在一處街邊的小檔吃著早餐:“我是看著那個小子離開的,只是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快回到了市區,所以我並沒有玩你的意思。”
給董業面前的茶杯倒入了一杯茶水:“但是我們只要找到足夠的證據,比如那臺車子被監控到的影片,就完全還是可以整他的,什麼不在場的證據,不足夠的時間,在證據的面前都是浮雲!”
“丁少也是那麼注重證據的嗎?”
董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嘲之意,不過想到丁少秋身後所代表的勢力還是說道:“昨天晚上按照你的意思我連夜就偵查了所有的監控影片,不過很不幸的告訴你,沒有那臺車子回城的影片!”
丁少秋聞言深皺眉頭,他當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不會覺得董業騙自己,難道那個小子真的會飛不成,直接就從中段公路把車開回了天海別墅區?
董業見到丁少秋陷入了沉思,不過也不去理他,憑他怎麼去想,如果陳梓帆和聶雲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個男子是誰,正是昨天晚上帶人去天海別墅區找人的那個警'cha,不過此時卻是一身便裝而已。
“丁少,出了一點小事情,或許有點麻煩!”
在兩人陷入沉默的時候,李天波拿著電話走了過來,面色有些凝重:“有人舉報你殺人,而且還誣陷他人,最重要的是在你的車胎上面採集的血液痕跡,檢測和四個死者的完全吻合。”
看著丁少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李天波小心翼翼的說道:“還有就是報警的電話錄音說人是被陳梓帆的車撞死碾碎腦袋的,可是陳梓帆的車上沒有任何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