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則機密,大概再過一年,有一個十分喚作‘劍武神壇’的地方會開啟,你最好能夠向聖龍學院爭取到一個進去的資格,這對你、對我們南宮家族都是非常緊要的。”
嘭!
邢南將玉簡捏碎,喃喃地道:“劍武神壇?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
聖龍皇城的東城,在臨近皇宮的地方乃是一片住宅區,其中住著的多是權貴富豪。
宇文家的府院也在這片高檔住宅區內,也是其中佔地面積最大、戒備最為森嚴的一處府院。
而南宮家族的府院,則就鄰近宇文家,也正是因為兩家距離較近,平時來往稍多,那南宮飛逸才會親切地喚宇文禾為禾兒妹妹。
可南宮飛逸如何也未料到,正是為了陪他口中的禾兒妹妹賭鬥取樂,他的弟弟南宮飛鴻慘死在賭鬥場的擂臺上,也害得他抱回自己弟弟屍體的時候,他父親南宮克在盛怒之下,一巴掌將他的門牙扇掉了兩顆。
“混賬!”
身形已經有些發福的南宮克憤怒咆哮,指著正跪在地上的南宮飛逸,怒罵道:“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不成器的東西!你弟弟乃是我們家族無數年來最有可能成為頂尖強者的奇才,你竟然會讓他冒險去賭鬥打擂!還簽了什麼生死狀!”
南宮飛逸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喘一口。
砰!
不知何時,南宮克手中多出了一根鐵棍,他揮舞著鐵棍,狠狠砸在自己二兒子南宮飛逸的身上。
南宮飛逸並沒有多高的修為,這一棍下來,他立即爬到了地板上,口中湧出一口鮮血。
“咳咳!”
南宮飛逸一邊咳血,一邊掙扎起身,膝蓋自然不敢離地,依舊是惶恐地跪著。
砰!
不等南宮飛逸跪直,鐵棍再次砸在了他的背後,他的身子也再次前爬。
砰砰砰……
南宮克手中的鐵棍頻頻落下,直打得南宮飛逸身子聳動不止。
“父親!”
南宮克的大兒子南宮飛龍一把用自己的手臂,擋下了那根再次砸落的鐵棍,他道:“父親,三弟已經死去,您老可不能再將二弟活活打死呀!”
“哼!如此廢物,留著何用?”南宮克一把將鐵棍丟在地上,氣呼呼地走向了門外,“我去宇文家走一趟,飛龍,你讓人把聖龍學院給我盯緊了,只要那小子敢走出聖龍學院,不惜一切代價將之擊殺!”
“孩兒知道了。”南宮飛龍一邊扶起二弟南宮飛逸,一邊應聲。
……
南宮克也算是皇城裡的大人物,他想進宇文家的府院自然容易,而且國舅公宇文鼎的長子,如今聖龍帝國的軍務統帥宇文擎,都親自出面接待。
宇文家深院裡的一間裝飾奢華的客廳裡,宇文擎和南宮克分主賓落座,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茶水伺候。
揮退下人後,宇文擎含笑道:“南宮兄深夜來訪,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商量吧?”
南宮克苦笑著道:“宇文家耳目通天,大帥又何必與我裝糊塗呢?”
客廳裡,有夜明珠映照,一片通明,南宮克一臉悲慼、憤怒、失望的複雜表情十分明顯。
宇文擎收斂笑容,正色道:“賭鬥場的事情,我也是剛剛聽說,不知南宮兄準備如何處置?”
南宮克今晚實在沒有心思繞彎子,他道:“想請大帥出面,逼迫聖龍學院交出兇手!”
雖已經年歲過百,可在外表看來,宇文擎也就和平常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差不多,而且面色沉靜而剛毅,鮮有情緒波動會浮現在臉上。
宇文擎之所以能夠手握帝**權,憑藉可不僅僅是宇文家族的強大背景,還有他自身的睿智、幹練,以及他已經是為尊級強者的強大實力。
縱是如此,聽到南宮克這句話後,宇文擎的眉頭都不由得皺了一下。
在聖龍皇城乃至整個聖龍帝國內,能夠讓這位軍務統帥皺眉頭的事情並不多。
“逼迫聖龍學院?”宇文擎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端起精緻的玉石茶杯,咂了一口香茶,“莫說是我,縱是當今的皇帝陛下,也不敢逼迫聖龍學院的。”
“應該說是疏通一下,而不是逼迫。”南宮克又道。
宇文擎沉思片刻,道:“賭鬥場的事情和我家禾兒也有些牽連,明日我便去聖龍學院走一遭吧。”
南宮家族雖然沒有什麼太過厲害的強者,但畢竟也是延續了數千年,他們家族的生意遍及聖龍皇城乃至聖龍帝國全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