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給你,我的再過一會兒就好。
落字:……
落字:這麼速度!
孟學君錄到了自己滿意的版本,已經是深夜了。袁重歌后來再沒來過他的臥室。
也不知是不是去找顧遠戈了……袁重歌叫他顧妖孽,孟學君回憶了下他的身姿,舉手投足,還有那個笑容,還真對得起顧妖孽這個稱呼!
沒事,等他來找自己好了,袁重歌若真如他所說喜歡自己,必會來和自己解釋的,他相信。
如若不然,就天涯再相見吧,反正只要等自己找到了契機之後,便不會再見到他了。他帶著這樣的想法進入了夢鄉。
夢裡是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孟學君在夢裡猜想,該不會這就是傳說中的時空裂縫吧?想著想著自己都笑了。
怎麼……可能呢……
飄渺中,一個聲音忽遠忽近,還不太清晰:“這裡……是……時空裂縫……你已經離開了……你所在的……時空……”
“你是誰?”夢中的他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在這篇虛無的黑暗裡,只有他自己。
腳下踩著的地也可能不是地……他很沒有安全感。
他慢慢地走著,走著,沒有盡頭,沒有邊際。後來……後來……他就被黑暗吞噬了。
孟學君出了一身的冷汗,可他卻沒有醒來,依然沉睡著。
黎明的第一道光線進入了房間,卻被袁重歌扯的窗簾遮擋住,屋子裡重歸了黑暗。
他習慣在黑暗中看他。
如果我能早一點遇見你……
他輕輕地握住孟學君的手,不敢吵醒他,只能握住手指的一部分。
“我喜歡你。”這是他第二次說。
作者有話要說:
☆、殘酷
孟學君當然聽到了他那句話,近來發生的事提高了他的警覺性,因此一旦有人靠近他,他就會發現,即使是沉睡的時候也會聞見不熟悉的氣息。
沒有睜眼,他卻能感受到炙熱的視線。
袁重歌是知道他醒了嗎?他猜想。
光線十分弱,所以袁重歌也看不清楚床上人的細微表情,黑暗中,他都是用手來觸控的。
受不了那羽毛般的輕撫,孟學君速度地抓住那隻作亂的手,耳邊傳來袁重歌略微驚訝的聲音:“你醒了?”
他想脫手,可是抓住他的那人偏偏不放,還答非所問道:“你在幹嘛?”
孟學君所處的恰好是暗的一角,因而無法辨認,這又帶給袁重歌一種久違的熟悉感,彷彿是在昨天,又彷彿過了很久。
“陪你睡覺。”他很誠實地回答,事實上,他很想爬上床和他一起睡。
要是真這麼做了……會直接被一腳踹下床的吧?
孟學君顯然是不信:“你想好理由了?”
袁重歌裝傻道:“什麼理由?”
孟學君躺著,雖是居於下位,可他的氣勢分毫不減,相反居於高位的袁重歌有些底氣不足。
“惹我生氣的理由。”他說這話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正好袁重歌的這個角度能夠看到,他實在是看不下去,無奈那隻手被他抓著,只好伸出另一隻手。
袁重歌:“我早說過,他不安好心,你別信他的話。”
孟學君的眉頭越皺越緊,怎麼也撫不去,這兩個人各執一詞,他該相信誰?
“你有前科,我也不能信你。”孟學君想起上次他騙自己的事還沒有算賬,正好今天一併算了。
袁重歌早就忘了上次那一茬:“什麼前科?”
“就是我懷疑你瞞我的事情,”孟學君趁機譏諷,“還是你自己壞事做太多了,所以也不知道究竟被抓住過多少次了?嗯?”
他說嗯這個單音節字的時候有種魅惑的味道,總能讓人忘了前面他說的,被那最後一個尾音帶的飄飄然。
“那次不能算是前科吧,我只是怕你不能接受真相而已……”袁重歌還有想繼續解釋下去的願望,被孟學君一句“我只要你解釋現在的事情”打斷。
“怎麼了?不能解釋?”
“還是不想告訴我?”
孟學君的聲音越來越冷,字字帶著嘲諷。
在袁重歌看來,這只是他的激將法,孟學君最善用的就是這一招,百試不爽。眉頭既然疏散不開,那他就一直點著那地方吧。
手上動作不停,袁重歌反問道:“你就這麼相信他?”
顧妖孽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