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孤僻?”銀髮說:“說來這也是家醜,只因當年馮掌門風流瀟灑,和斷魂魔姬,還有杜掌門的千金杜纖纖有一段孽緣,箇中原因我不太清楚,但是纖纖姑娘為此自殺,斷魂魔姬一怒之下殺了馮門包括掌門在內所有的人,如今夫人下落不明,只剩下我們四個護法,因為當晚臨時出去有時,這才倖免於難。”
白練仙子嘆說:“馮門的事情,我略有所聞,但沒想過僅僅是因為風流孽緣,杜掌門愛女如命,所以不願放下成見,難得你們幾位護法忠肝義膽,相信老天見憐,一定會讓你們的少掌門安然無恙。”
銀髮撿起柺杖來,嘆說:“談何容易,可憐的孩子,據說馮掌門不太喜歡唐門小姐,也就是孩子的母親,因此連名字都沒有取,這孩子聽力已經喪失,所以如今是聾啞之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李玉瓏也不免慨嘆,蘭秋雲說:“四位前輩放心,倘若我們遇到杜掌門,一定代四位前輩求情,畢竟,孩子是無辜的。”銀髮當即跪了下來,老淚縱橫,白練仙子等人急忙上前攙扶,銀髮依然強擰著磕頭說:“杏兒是我們馮門唯一的血脈,我等受老掌門知遇之恩,不能不報,今日說出緣由,也是看在幾位古道熱腸的份上,方才託付。多謝幾位相助之恩,老身代杏兒給幾位大俠磕頭了!”一時另外三人也都跪了下來,白練仙子急忙說:“前輩怎能行如此大禮!”李玉瓏也急忙幫著蘭秋雲將他們都拉了起來,白練仙子方說:“我自當盡力而為,這是人之常情,義不容辭。”
銀髮搖頭嘆說:“昨天是杜小姐的死祭,以往我們都會來拜祭,順便求情,今年杜掌門連這個時候都不在,只怕,只怕當真是不來了。天下之大,你說他們會去哪裡呢?”白練仙子說:“江湖上關於天醫派的傳聞已經很少,但是我相信天可憐見,一定會幫助幾位。”銀髮抱拳說:“既然如此,我等也只能回杏花谷了,白練仙子,你在江湖上鼎鼎大名,人緣極廣,請你務必幫我們。老身這就拜別!”說完果然躬身一拜,其餘三人也深深一拜,這才告辭。
白練仙子嘆說:“江湖人神通廣大,卻竟然逃不過一個情字,人生在世,卻又是為何呢。”蘭秋雲說:“聽說白練仙子在江湖上頗有名頭,原來竟是恩人。”白練仙子上前摸著蘭秋雲的臉,說:“早想看你了,可惜機緣不合,遺憾至今,是我所託非人,那個尼姑庵的人,已經被我全部殺掉了。”
蘭秋雲說:“往事已過,我們這些過來人,難道還一直耿耿於懷不成?恩人救了我的命,我只有感激。對了,恩人和這四個怪人認識?”白練仙子說:“我這段時間閒來無事,就作些劫富濟貧的事情,有一次打劫的時候遇到這四個人,他們是來官府偷點銀兩自己度日的,大家隨便聊了幾句而已,感覺他們不是壞人。”
李玉瓏說:“劫富濟貧?有用嗎?”白練仙子搖頭說:“治標不治本,不過儘儘人事罷了,江湖中的事情,難能事事有用。”蘭秋雲問:“恩人這次前來,所為何事?”白練仙子說:“以後你可以叫我前輩,叫我姐姐都可以,不要叫我恩人,令尊對我才是大恩,你已經說了,以前的事情咱們不計較,對不對?我這次前來,是為了‘七絕殺龍’的事情,倘若能夠得到解藥,我就能得到武林正派的支援,我想做點別的事情。”
蘭秋雲說:“我們也正是為了這件事情。不過我們只是對付天外天,不想和正派結盟。”李玉瓏說:“正派都是小人,千萬不要和他們結盟,要結盟,還不如和四派聯盟結盟,他們辦事的效率高多了,不像武林鐵盟,開個會動不動就是十天八天的,真煩人。”
白練仙子說:“對了,這位兄弟怎麼稱呼?”蘭秋雲笑說:“他是我在江湖上唯一的朋友,名叫李玉瓏。”白練仙子一笑,說:“對了,我還帶了小兒前來。”說著對樹林裡喊著:“鴻兒,快出來見客人了。”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飛身而出,李玉瓏二人都覺得驚訝萬分,只覺這少年生得英俊風流,俊眉朗目,朱唇若赤,雖然身段未足,卻依然能看到眉目間千種風流,剛毅中透出的風流,瀟灑中透出的風流。
一見落葉風正秋,欲說後事何時休?前緣豈有天註定,風雲席捲黯然收。
白練仙子說:“他叫李驚鴻,今年十二歲了,讓他在江湖上走動走動,歷練歷練,來見過你哥哥姐姐。”李驚鴻急忙行禮,作揖拜見兩人。蘭秋雲急忙扶住,說:“不必拘禮,說起來世事真是奇怪,誰能想到能在這裡遇到故人。看來杜前輩似乎不在,咱們要不下山,再作計較。”
白練仙子說:“本來我也是這麼想,但是聽到銀髮前輩說這個時間是杜掌門愛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