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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老怪笑道:“只要你說出寶鏡秘密和用法,我便放你走!”
宋兩利苦笑道:“弟子根本一知半解,大師父既然得寶,應去找鬼域妖人才是,那不是她的東西麼?”
陰陽老怪冷道:“去找她,豈非被她吞了!”忽而運起攝腦魔功。直往宋兩利腦袋攝去。
宋兩利但覺壓力倍增,頭疼欲裂,思緒簡直快把持不住,不得不運起化神賦之“馭氣沖天”將真氣運往腦門,終能抵擋對方攝腦之功。
陰陽老怪不信邪,便將功力逼至十成,已見臉紅眼凸,青筋暴脹,兩腮浮沉若蛤蟆,逼至極限之際,宋兩利吃力不了,唉呀悶叫,昏死過去。陰陽老怪拭去額頭汗水,暗道要命,再次以攝腦之功攝去,宋兩利腦門卻只浮現滿天神佛。毫無痕跡可尋。
陰陽老怪冷喝:“綠龜老妖別再耍招,難道要我一刀收拾他麼?”並無任何反應,老怪罵得幾句,突地洩氣,冷道:“你別得意,我遲早會破得你元神!”不再對宋兩利威逼。伸手截向他數處要穴,又探其經脈,冷邪一笑:“魔功心法仍在,不怕你能逃出我手掌心。”
原來陰陽老怪早發現宋兩利特殊之處,故傳其魔功心法,宋兩利並未排斥,且在毫不知情下練得此功,老怪又在心法上暗弄手腳,只要時日一久,宋將傷及自己。宋雖及時察覺,不再使用老怪所傳武功,老怪以為他已不受控制,故想置他死地,誰知現在探來,一切仍在掌握之中,終決定暫時放過他。
陰陽老怪一掌將其拍醒,冷道:“醒來吧!今後此處便是你家,直到你悟出寶鏡之密為止!”
宋兩利苦笑:“那我豈非將老死於此?”
陰陽老怪冷道:“你要如此,我奉陪便是!”
宋兩利道:“把寶鏡拿來,我悟它吧。”
陰陽老怪抓出寶鏡,想交予他,忽又覺得不妥:“你想用它來對付我?”
宋兩利道:“我能耍什麼,一切全是聽你指示,你還不滿意?”陰陽老怪道:“說得也是。”將寶鏡交出,宋兩利接過手,作樣撫撫扣扣,絞盡腦汁。
陰陽老怪一旁瞧得賊頭賊眼,想窺出真假。然宋兩利不再理他,兀自撫鏡長思。匆匆一更次已過,陰陽老怪顯得無聊,冷道:“給你三天時間,悟之不透,拿命來抵!”
說完甩袖而去,帶上石門。
宋兩利暗自噓氣,老怪在身旁簡直毒蛇在背,渾身顯得不自在,既然已走脫,暫且休息便是,心想仍有三天光景,能拖便拖。
他倒向石床,以寶鏡做枕,想著陰陽老怪和鬼域妖人關係,必定是妖人更勝一籌,否則老怪怎如此忌諱,想控制日月儀及黃龍精鐵。其實如若能把他引去鬼域,抑或將妖人引出來對付老怪,將能預見功效,只不知那妖人是正是邪,若貿然引出,說不定危害更甚,那自不妙了。
心念方起,忽覺腦門傳來鬼域妖人呼喚:“宋兩利……我是好人……我不會危害你們,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阿利幫幫我吧……我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宋兩利依稀感覺出對方化成無辜女子在祈求,且身子被冰封住,倒是孤苦伶仃。他猛記起了道師父所言,妖人千變萬化,莫要著了道兒才好,登時醒神,冷道:“你既未受制,大可四處遊走,何必躲在那裡裝神弄鬼?”
鬼域妖人嘆道:“我受制寒冰之中,你行行好,將東西帶給我,我替你收拾陰陽老怪!”
宋兩利道:“好啊!只要你告訴我陰陽老怪罩門死角,我便收拾他,然後替你辦事!”
鬼域妖人道:“咽喉……他的死角在內咽喉,等他大笑時再殺了他……”
宋兩利皺眉:“還要等他大笑?我看難囉!”
鬼域妖人道:“你來吧,我傳你‘虛無寶典’神功,自可打敗老怪!”
宋兩利心念一閃,道:“我被他囚住,如何能脫困?”
鬼域妖人道:“我可以喚那妙佛禪師前去救你……”
宋兩利詫喜:“他在這裡?!那快快喚他過來,對付他比陰陽老怪好上千百倍!”
鬼域妖人道:“你得答應日後幫我取得日月儀和黃龍精鐵……”
宋兩利道:“沒問題,我想辦法弄予你便是。”
鬼域妖人道聲多謝,幻像突地閃失。宋兩利摸摸腦袋,暗忖這妖人通靈功夫實是超強,隨時能攝及百里開外,如若是妖,那將無法想像,自己貿然答應她,豈非危害社會,然若不從,則將食言,掙扎中突有決定,暗道:“不管了,先出去再說,若對方心地善良,助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