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被打廢,所以幾人並非追究,由他那四兄弟帶著他離去。
至於風逸雪,大戰一結束就已離開,一步跨向永恆未知處,也不知道流落到什麼地方。
赫連文軒本不是話多的人,但在他離開前,卻像赤炎發出邀請,“有時間去妖界,我請你喝酒。”
他不苟言笑,冷冰冰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難得的敬意。
是什麼讓這個魔一般的男子改變了自己?是玄琴?還是此刻的赤炎?
赤炎也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他也沒有開口,微笑著注視著已轉身的赫連文軒。
有酒不喝,他絕不是這種人。
很多時候,“酒”就不僅僅只是酒那麼簡單,它象徵的意義太多太多。
易千凡一言不發,他與赤炎的情義也絕不會因此而改變。
赫連文軒離開了,遠去的背影依舊那麼孤單,永遠那麼一個人,緩緩消失於雪天。
凝視著赫連文軒遠去的背影,易千凡忽然笑道:“你們呢?我的朋友?你們又有什麼打算?”
他身邊是簫破天,簫破天道:“星芸去哪,我就去哪!”
易千凡點了點頭,抬起頭凝視著耶律拓跋道:“你呢?”
“我好像沒有地方可去。”耶律拓跋道:“你們誰肯收留我?”
傲光嘆了一口氣,忽然道:“喜歡喝酒麼?”
“喜歡?”
“能耐得住寂寞麼?”
“當然能。”
“那你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