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臉回來打老婆!我早就想勸媽媽離婚了。可是媽媽總是說不甘心。我知道的,她是不甘心把財產留給外面的小三和孩子,想著死拖著也不放。可是,歸根結底,還是我沒用。如果我有本事,自己可以掙錢,也不用媽媽那麼委曲求全的。”
月悅聽著聽著,眉頭也不由得皺了皺,她是最反感男人打女人的,特別還是自己出軌,犯錯在先,就仗著自己掙錢,打著養家的旗號,就覺得老子第一作威作福的。只是,這裡面,肖一鳴母親的態度也存著問題,一味地希望為自己的兒女爭取應得的利益,一味地委曲求全,結果苦了自己也苦了自己的兒女。
錢財之事,肖一鳴從開火鍋店就可以看得出來,商業方面還是頗有悟性的。名牌大學生,有能力,有手有腳的,哪裡養活不了自己。更何況,肖一鳴的情況,比起一窮二白的王杜鵑等人已經好了許多,何必就非要拿到自己父親的遺產?在對方明顯已經另築愛巢,心思全都落到了另外的女人和孩子身上的情況下,再怎麼委曲求全,最後說不定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呢?
“一鳴,現在這個情況,你打算怎麼辦?”從月悅的角度,自然是覺得這樣的情況,倒不如讓其父母直接離婚,肖一鳴直接將母親接到F市來照顧,一了百了的。可是,她畢竟不是當事人,一個家庭的分崩離析,也並不只是旁觀者理性的分析就能夠看得透徹的,這裡面還涉及到許多問題,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最難牽扯清楚的。而且,為了葛筱言和肖一鳴的將來好,關於肖一鳴父母離婚的事情,也不能夠由她來提出。否則,萬一將來出了什麼變故,現在她提出離婚的建議,也會成為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障礙。
問題的關鍵,始終還是肖一鳴到底有沒有想過讓父母離婚的意思,而肖一鳴的媽媽對於這段婚姻又是一個什麼看法?
男人會有脆弱的時候,可是,更多的時候,會要求自己要堅強一些,因為家裡的事情,肖一鳴在自己的女友面前展現了過多的脆弱彷徨,而作為男人,他更想要在自己的物件面前展現自己的果斷堅決,可以軟弱,卻不能夠沉浸在這股無力的情緒中。
聽著女友的問題,肖一鳴沉默了許久,才慢慢鬆開箍著月悅腰肢的手,抬頭看著月悅:“我不稀罕那個男人的遺產,他愛留給誰就留給誰。我不希望我媽媽再因為我和妹妹的緣故被打了。我要趕回去,勸我媽離婚。我和妹妹會照顧好她的。”
聽了肖一鳴的話,月悅看著肖一鳴黑眸中滿載的決絕,知道對於子女而言,說出希望父母離婚的話,其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哪個做兒女的,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和和美美的呢?只是,世間就是有這麼多的無奈,也並不是所有的父母都適合白頭偕老的。
“你想好了嗎?這件事情,你有跟朵朵商量過嗎?”月悅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搭在肖一鳴的頭部,希望透過這樣的姿勢,傳遞自己的支援。
肖一鳴搖了搖頭:“我還沒有跟朵朵說,不過,我相信朵朵也是支援我的想法的。只是,如果我爸媽離婚,我要帶著我媽過來住,再加上朵朵也還沒有畢業,我原本想著儘快買房,作為我們婚房的事情就要耽擱下來了。”
肖一鳴雖然一開始創業問葛筱言借了錢投資,可在買房的問題上卻是有著自己的堅持的。按照肖一鳴的話,以葛筱言的嬌脾氣,如果房子是葛筱言出錢買的,只怕到時候兩人稍微不和一吵架,葛筱言就要指著肖一鳴的鼻子罵滾出去了。當然,這只是玩笑式的話語,更多的還是出於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他想要跟葛筱言定下來,自然是希望以自己的能力買房子,建造兩個人的家。
“其實,如果你真得決定了要讓伯父伯母離婚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在這段婚姻關係中,過錯方是你的父親,作為婚內共同財產,伯母享有一半的所有權的。”月悅也是猶豫了片刻才這麼說道,主要是考慮到了葛筱言的脾性,葛傑的態度,如果肖一鳴真得因為父母離婚,不但一窮二白的,還拖家帶口的,那麼,兩個人之間的阻礙也就更多了。而且,在月悅看來,肖一鳴的父親不對在前,那麼,既然要離婚了,為什麼是過錯方拿著錢守著情人和私生子過得快活,反倒是辛辛苦苦守在家裡的原配要哭哈哈哈的過日子呢?
肖一鳴聽了月悅的話,頓了頓,苦笑地道:“我甚至不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有多少產業,真要打離婚官司,他完全可以將財產事先轉移。而且,離婚的事情鬧得太厲害,依照我媽媽的性子,只怕也是不願意出面,跟那個男人對簿公堂的。”
肖一鳴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一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