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兒,葛筱言對付悅蕾怕得很,直接花了錢請了看護,也沒有去醫院看過付悅蕾,這才算是斷了兩人的聯絡。
現在,想到要再跟付悅蕾聯絡,月悅突然覺得,可能結果也並不會如她預料的那麼順利。起碼,面前的岑靜波看著還更加能夠溝通一些。
“你們關係好,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你們相親相愛的,自己高興就好,何必還要扯上我爸爸?還要扯上我?你們難道是希望我來給你們的關係打掩護?你要真嫁給爸爸了,還指望我來阻止你們同房?”
岑靜波聽了月悅的話,卻只當聽到了最後一句:“我就算嫁給你爸爸,也會跟他分房睡的。我已經想好了,我讓我的朋友給我開了一個醫療單,只要說明我被男性太過親密的碰觸就會造成各種生理上的不適,到時候我再跟你爸爸說,我不介意他在外面有女人,我和他只是精神上的伴侶,一切就都能夠解決了。”
聽到這裡,月悅真得很想要搖搖岑靜波的腦袋,怎麼會有人天真成這樣?是小說看多了嗎?
“岑靜波,你覺得,我爸爸是這麼紳士的人?娶一個老婆回來,只能夠幹看著,那娶你還幹什麼?擺著當花瓶啊?他這麼多年都是情人滿天飛的,何必非要娶你這樣連碰都不讓碰的人回來?”
月悅說到這裡,突然卡了一下殼,覺得自己也是傻,竟然被岑靜波的思緒帶著走。她這邊既然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