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又多了開若然書畫室的事情,月悅這一下子真得是忙得不可開交了,忙忙碌碌的,時間也過得很快,二十來天過去了,學校工作按部就班地進行,書畫室這邊也順利找到了工作室地點,目前已經在協商之中。月悅的意思是租賃就可以了,可土豪方若若卻是表示反正也不貴,直接買下來隨便怎麼折騰。對此,月悅想了想,也就沒跟方若若爭,左右房子買下來放在那兒升值也不虧。
這個週末,趙雲逸要參加全國鋼琴大賽,作為趙雲逸的鋼琴老師,月悅也要陪著趙雲逸飛往首都參加比賽。
月悅帶著趙雲逸先去了比賽場地附近的酒店,放下行李後,月悅詢問了趙雲逸幾句,便先確定各自休息兩個小時,再去用晚餐。
“衛老師,聽說你要開書畫室?”晚餐的時候,趙雲逸想著最近聽到的風聲,詢問了一聲。
對於趙雲逸的訊息靈通,月悅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她點了點頭,說道:“目前已經定下了工作室的地址,不過還要再裝修,估摸著開張應該是兩個月後了。”
“工作室開張了,衛老師可要給我送邀請函。”趙雲逸知道衛敏然是學美術出身的,甚至衛敏然的畫作之前就有在圈子裡流傳,不過,之前衛敏然的畫作的價格有一部分是因為衛敏然的家世。現在沒了家世做依仗,雖然有方若若一塊兒合作,卻很難保證能夠打響書畫室的知名度。
“好。”月悅並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趙雲逸主動開口,算是承她的情,雖然這幾天給趙雲逸開小灶,時間短,月悅也並沒有多教趙雲逸什麼,一切還是靠趙雲逸從前的積累和本身的天賦。
用過晚餐,趙雲逸已經跟酒店這邊溝透過,使用酒店的鋼琴進行簡短的練習,月悅陪在一邊指導。差不多到八點半左右,兩人各自回去休息。趙雲逸在首都是有親戚的,不過,這次他來比賽,因為還有月悅陪著,他便沒有去親戚那兒。比賽是在後天,第二天,上午彈琴練習,下午趙雲逸出門去親戚家拜訪。月悅乾脆也出門逛了逛,去首都美術館呆了一下午才回酒店用晚餐。
這次的鋼琴大賽,月悅作為指導老師,陪著趙雲逸聽完了全程比賽,比賽成績還沒有宣佈的時候,月悅心底已經有了八成把握,這次她這個臨時接棒的鋼琴老師,能夠帶回一個鋼琴大賽冠軍的好成績回去。趙雲逸是個很自信的少年,聽到月悅的預測,他燦爛一笑:“多謝老師這幾日的輔導。”
趙雲逸上去拿獎的時候,笑容明明很燦爛,可走下臺的時候,月悅分明從這個少年眼中看上了幾分釋然的悲傷。想到那日趙雲逸的話,知道這個孩子的音樂之路也就是走到這一步了後,月悅心底還是有幾分遺憾的。可人生在世,本來就有很多的不得已,趙雲逸已經足夠幸運,家世責任讓他必須走上一條家裡希望他走的路,至於喜歡的音樂,喜歡的鋼琴,不能夠作為職業發展,卻還可以作為業餘愛好。
“衛老師,我還要去我親戚家住兩天。我兩天後再來酒店找你,我們再一起回學校。”趙雲逸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子決斷式的說話方式有什麼不對的,“剛好衛老師這兩天也辛苦了,趁機放鬆休息一陣。”
月悅想了想,搖了搖頭,書畫室那邊的事情,不可能只讓方若若一個人張羅,房子定下來了,手續什麼的是方若若那邊的人在幫忙。可接下來就是畫室的裝修了,月悅總不能什麼都不幫忙:“不了,我還要回去忙書畫室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月悅和趙雲逸分開,先回了酒店,她買了明天的飛機票,晚上只有她一個人,她也懶得去外面折騰,簡單在酒店用了餐,就回房間化設計圖紙,她對於工作室的裝潢設計有個初步的想法,決定先畫下來。
第二天早上十點的飛機,月悅用過早餐後,打的去了機場,候機廳等候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不該看的人——樊靜域!
月悅下意識地低下頭,髮絲垂下,遮住臉龐,保持低頭玩手機的姿態,呼吸也不自覺地放輕鬆,她沒有想過這麼快再見到樊靜域,她甚至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巧合。心底不詳的預感愈演愈烈。
“你還要低頭到什麼時候呢,月悅?”樊靜域此刻的狀態有些嚇人,黑眼圈很濃重,眼底還有血絲,整個人太過憔悴了,憔悴到甚至有些變態。
月悅聞言,明白躲不過去了,抬起頭,看到樊靜域的狀態,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實在是樊靜域的狀態,讓月悅生出了不詳的預感。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說過了,我能夠找到你一次,也能夠找到你兩次,月悅,你是逃不了的。”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