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院出來,開始步行回到茲比那套還跟雷伯會住的小公寓去。
一輛汽車靠路邊停下,車內走出兩個男子,其中顯然有槍。他們不理睬茲比,只是對他的夥伴說話。
“你是貝克嗎?老闆有話跟你說。”
“芬尼根?”
“上車吧。那個波蘭佬也去。”
雷伯慢騰騰地說:“走,茲比。他們不會開槍的。”
正好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群波多黎各人,大約五六人,有男有女。雷伯用西班牙語叫他們。他們笑著走過來。
“快,上車。”帶槍的那個人說。
雷伯繼續說西班牙語。那些波多黎各人放聲大笑,雷伯自己也笑嘻嘻的。
他用英語說:“O.K.,茲比。一切都會安排好的。”
他俯身探頭向車內說:
“你意下如何,芬尼根?你自己出來還是要我拖你出來?”
車內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茲比看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個兒不太高,但塊頭很大,一頭紅髮是所能想象的最紅的一種顏色。
“情況非常簡單,芬尼根,”雷伯用安詳的語調說。“如果你的朋友在我後面向我開槍,他也得開槍打死這個波蘭人和我的波多黎各朋友們。我相信這將是一次在古代希臘稱做百牲祭的事件,用英語說就是大屠殺。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