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往西;如果不能——”拖了個長聲,李衛東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緊盯著她的嘴巴,還故意舔了舔嘴角,說:“如果不能,就讓我親一下,公平吧?”
“你!!!”夏若芸抬腿就想一腳踢過去,可是想了想又收了回來,說:“哼,想唬我啊?我是沒你聰明,可是這種明擺著的事,白痴才會上你的當!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證明你是清白的,我讓你親,親一下賭注太小,我讓你親三下;如果你證明不了,從今以後,任何時間地點,我不允許你在我妹妹面前出現!怎麼樣李衛東,你敢賭麼?”
我倒!這死丫頭還真是夠狠的啊,不允許老子在你妹妹面前出現,那不是要我學校也不能上,家也不能回了?靠,這可是你主動漲價的,不要怪我!李衛東心裡樂的都快開花了,臉上卻故意板的死死的,說:“你,你可想好了,不要到時反悔!”
“廢話,我夏若芸說話從來一是一、二是二,當我像你那麼沒信用麼?”夏若芸伸出手掌,說:“擊掌為誓,誰要是反悔,舌頭生瘡腳底流膿,下輩子豬投胎!”
“靠,這個誓夠毒,就是這話!”
李衛東飛快的在她手上拍了三下,哈哈大笑。夏若芸看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突然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心說不會是中了這流氓的圈套了吧?一下子心裡就有些沒底了,不過嘴巴上仍然硬的很,抱著僥倖心理說:“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倒是說啊!”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會饒了你啊!”李衛東衝她勾了勾手指,讓她把耳朵湊過來,低聲說:“剛才從房間裡出去,我是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把老爺子變成植物人的訊息送了出去。現在這訊息已經到了報社記者的案頭,明天早上,你就等著看報紙頭條吧!外面馬上就要亂起來,如果陳老大不想6家完蛋,就必須亮出他的底牌!”
“啊?!”這句話對於夏若芸來說,不啻於在耳邊放了個麻雷子,震的她耳膜都嗡嗡作響,愣了好半天才說:“你、你說的是真是假,不是開玩笑呢吧?……咦,不可能!這座地下室已經徹底封閉,所有的通訊工具都被沒收,就算是白晴方林他們,也不可能有任何辦法跟外界聯絡,你怎麼可能把訊息送出去?”
李衛東撇撇嘴,很是牛叉的說:“管得著麼你?我想怎麼送出去,就怎麼送出去。你可以算一下時間,從我溜出房間,到你闖進白晴的浴室,這麼短的時間裡,除了送訊息我還有可能做別的麼?哼哼,冤枉我,這就是下場!記得明天刷牙,不需吃蔥薑蒜,等著老爺來親!”
“我%¥#a……”
夏若芸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單聽他說話就噁心死了,難道明天還真的讓他親?不對,沒道理的啊!就算他是司徒家的傳人,就算他是妙手空空的神偷,這鋼筋水泥的地下室連飛彈都打不進來,難道他還能變成蒼蠅蚊子飛出去不成?!
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夏若芸狐疑的盯著李衛東,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不是因為做了那種齷齪事,故意轉移注意力呢吧?我告訴你李衛東,你騙得了一時,可騙不了一世!”
李衛東哈哈一笑,說:“那還不容易,明天早上你看報紙頭條有沒有這條新聞,不就自然證明出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房間裡現在就放著幾份報紙,成報、明報、東方日報等等都有,而且有電視可以收看新聞,說明這間地下室雖然不允許跟外界聯絡,卻也並不阻止外界資訊傳入。夏若芸心裡一下子就打起了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應該鬱悶。如果真的如李衛東所說,已經將6伯涵腦出血的訊息成功送出,這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外面一亂,陳烽肯定坐不住,這就逼著他必須出牌!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豈不是便宜了李衛東這牲口,難道真的要讓他親,還要親三下?!
冷不防李衛東在旁邊又來了一嘴:“記得唇彩最好用水蜜~桃或者草莓味的,我喜歡吃甜的。”
夏若芸忽然就覺得自己剛才說什麼“賭注太小了,讓你親三下”那些話,說的實在是太2了!如果不是怕旁邊那個臭流氓幸災樂禍,夏若芸簡直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再說話,誰也不理誰,李衛東開心的很,洗了個澡又讓看守弄了套乾淨衣服來換上,躺在搖椅上一邊嘎吱嘎吱的搖來搖去,一邊抽菸品茶得意的哼著小調。他越是有恃無恐,夏若芸就越是鬱悶的不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氣得一口氣把桌子上倖存的幾個杯子都摔光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房間裡悶了一宿的人都跑到大廳去放風,李成安、周正興還有趙巖和6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