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下面的賭場,則必須是老面孔,或者是有可靠的關係才能帶進去,這也是亂舞的規矩。”
下午就聽於海龍說這廝訊息靈通,哪個地面兒都混的倍兒熟,看起來這話一點沒有誇張,這廝確實說的頭頭是道,只是對李衛東來說還差了那麼關鍵的一環。把手裡的菸蒂彈了出去,李衛東不動聲色的說:“你有沒有聽說,這場子有打拳的?”
大象也剛掏出打火機,正低頭點菸,不知怎麼手就是一抖,打火機竟掉到了地上。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任何變化,若無其事的撿起打火機,說:“打拳?沒聽說過,又不是拍電影,現在哪還有玩那玩意的。”
李衛東也不說話,抱著膀冷冷的盯著他。大象明顯就有些挺不住了,不停的撥動打火機,卻一下也沒能打出火來,強笑著說:“操,不抽了。師父,要不先帶您到樓,等過了兩點,我再帶你混進下面賭場?”
李衛東忽然笑了笑,說:“大象,你的眼力是不錯。”
“啊?”大象一愣,說:“師父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我是說,你看人還是蠻準的。沒錯,我不是雷子,所以我做事也從來不講什麼規矩。”李衛東把手搭在大象背上,笑眯眯的看著他說:“我尤其不喜歡別人對我遮遮掩掩,揣著明白裝糊塗。基本上這種人只有一個下場,大象,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大象臉色一下子變的白慘慘的,連身上的休閒襯衫都像是一下子溼透了。擦了把冷汗,結結巴巴的說:“師、師父,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唯獨……唯獨這件事,不是我不肯說,我,我還想留著腦袋吃飯呢……”
“好啊。”李衛東的手順著他的後背緩緩摸上去,繞過脖子,伸出兩根手指在他喉結上輕輕摩挲著,說:“只留個腦袋就夠了是麼?呵呵,沒問題。”
大象身立刻癱了。雖然李衛東並沒有其它任何動作,但是手臂卻像是生鐵鑄成的一樣,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即使只用兩根手指,也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捏碎他的喉結。
李衛東順勢把他夾在肋下,輕聲說:“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同樣的話,我一般都不喜歡再問第二遍。”
“別,別!我,我說……”
越精明的人往往越缺乏勇氣,這句話在大象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一般像他這種老油條,就算進了局子只怕都拿他沒轍,可是在面對完全不講規矩的李衛東,權衡了半天,還是選擇了儲存性命要緊。
據大象交代,亂舞迪吧究竟有沒有地下拳場,他也只能靠猜測,並非親眼所見。說起這事還十分的湊巧,那是去年夏天他剛來中海,還在做“二拇指頭”的勾當,也就是小偷,有一次給他混進亂舞四樓貴賓廳,牽到一部新款的三星手機,裡面都是韓文頁面,估計機主是棒子國的。在這部手機裡,他現存了很多的女人裸照,看起來機主跟冠西哥倒是志趣相投。其中只有一張照片比較特別,是兩個人在拳臺上放對,其中一個把對手按在地上,竟用手指生生的把那人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從拍攝角度看似乎是偷拍的,有些模糊,但是給人的卻是一種絕對震撼的恐怖,用大象自己的話說,當晚睡覺沒夢到別的,全是黑黑白白又鮮血淋漓的眼珠子!而他對照片這種東西並不專業,也無從分辨這照片究竟是真是假。
根據通話記錄,大象查出了機主入住的酒店,本想用裸照去敲詐一筆錢,可是還沒來得及下手就現這個韓國人竟不明不白的被殺了!接著就有陌生人打進這部手機,提出用一筆重金交易。狡猾的大象直覺嗅出這事不對頭,哪裡還敢貪圖錢財,偷偷將手機丟在一家二店門口,並眼看著店主揀去。結果很快他的直覺便得到了印證,那個手機店店主一家三口,一夜之間全部暴斃!
大象僥倖逃過一劫,儘管他無比精明,可是當時也還沒能把那張恐怖的照片和亂舞迪吧聯絡起來。但是久而久之他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每個週三和週六,都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客人出入這間迪吧,其中有些還是老外。最初他以為是衝著賭場去的,但是有一次千方百計混進去之後才現,這些人對賭博似乎絲毫不敢興趣,看他們隨手扔出一個個籌碼,倒像是在打時間。
大象這人一貫謹慎,拿不出多少籌碼,所以也不敢逗留太久擔心惹人生疑,但是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他偷偷將一個錄音筆塞進了一個外國女人的手包。讓他徹底震驚的是第二天一早,就在報紙上看到了這個女人的照片,下面還有一行醒目的標題:某某集團亞太區行政主管死於意外車禍!
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