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色,十分的美貌也要減損三分。
“王妃因何小產?王妃健健康康,何以小產之後便被太醫診斷出再不能受孕?”
朝露心裡一慌,臉上微微有些泛白,因心虛辯解的聲音也高上幾分,“難不成側妃知道這其中的緣故,如此正好,側妃就去給王妃解惑吧。”
樓晚華說道:“若無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跟你當面說這事的。也是,你雖是王妃的婢女,但一不如沉水、醉月得王妃歡心,如今更是連祈年也比不上;二你們王妃又是個看似尊貴,其實在府中說話沒有分量的人。於是你這貪心不足的丫頭,便撿了高枝,投靠了府裡管家的郡主。”
朝露強辯道:“側妃莫血口噴人,奴婢對王妃忠心不二,便是王妃病重之時,奴婢也依舊守在王妃床前……”
“不守在床前如何好下黑手?”樓晚華戲謔道。
朝露手上的藥碗一顫,隨後識趣地笑道:“既然姨娘不愛喝這藥那就不喝了吧,是藥三分毒。”
樓晚華說道:“你倒是機靈,如今你且說說,王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我怎覺得這幾日她就似換了一個人一般,瘋瘋癲癲的。”偏瘋癲的又讓人無可奈何。
朝露笑道:“側妃每次喝藥都喝的乾脆,因此奴婢在側妃這待的時辰不長,如今側妃問這個,奴婢便是想,也沒時間跟側妃細細說明。”
樓晚華笑道:“你是以為我不敢將你與郡主交好的石告訴王妃?如今你家王妃氣勢萬鈞,正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時候。”
朝露聞言便僵住,絞盡腦汁地思量一回,最後堆著笑臉說道:“側妃既然有用得著奴婢的地方,奴婢高興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