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死掉,怎麼樣,要不要到我的家族來?”迪諾笑嘻嘻的滿臉不正經。“你還是被斯誇羅打死比較好。”“傲嬌不適合你喲,我覺得紗重應該會成為有溫暖笑容的女孩子,知性的淑女才是你的目標。”迪諾對我笑的牙齒閃亮,並且比出v字手,這讓我毛骨悚然。“我欠你一個人情。”“哎?”“你找到自己缺少的東西了。”“算是吧。”我試著把嘴角上揚,笑得和曾經普通的女孩沒兩樣的自己那樣。“笑起來明明還是蠻可愛的嘛,面無表情真的一點都不可愛。”迪諾摸著下巴越發笑的像牛郎了:“嘛,要不要長大嫁給哥哥當新娘?我會考慮一下的。”“你還是死了的好。”我隨手抽出腰間的手槍面無表情的對準他身後的牆壁一陣亂射:“白痴。”迪諾轉過頭去看著羅馬里奧:“羅馬里奧,小紗重果然還是這樣比較正常麼?”羅馬里奧捂住臉,對自己家boss對蘿莉不成功的言語流氓行為表示絕望。離開迪諾家事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斯誇羅認為再跟著迪諾那個蠢材,只會毀滅我的才能和前途,連子彈都打不準目標了,遲早他走路都摔倒的廢材能力也會傳染給我。連他那種耍白痴的笑都學來了,以後只會糟糕透頂。自己的學生果然還是自己教育比較穩妥,鑑於迪諾白痴細胞傳染的太過分了,斯誇羅帶著我遠離災禍之源還是有道理的。之後的四年,跟著斯誇羅走遍了世界各地,他把打敗的對手丟給我,讓我再打一次,只許勝不許敗。風餐露宿,苦逼無比,吃不飽的日子和大塊吃肉的日子一樣多,全世界漂泊尋找對手,幾乎把大部分高手都打的落花流水了一遍。在那種苦逼的看不到頭的日子中,我長到了十六歲。有胸有臉有屁股嗎,長得人模狗樣,用魯斯媽的口氣來說,女大十八變,越越變越標誌。王子那傢伙根本就是越變越變態。傻x總是不需要比較級的,六道骸依舊淡定的重複越獄和被抓的過程,最可惜的是他逃走幾次我都不在義大利本土,跟著斯誇羅在中東巴西中國乃至幾內亞羅馬尼亞那種見鬼的貧瘠土地上披荊斬棘。“有任務。”我咬了口斯誇羅烤的魚,抬頭看他:“不是魯斯他們在做麼?”“騰不開身,不能讓人知道,我有別的事兒,你去。”“哦,什麼?”“彭格列的同盟家族的兒子被綁架了。”“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