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當時那可是最流行的呢,哼!”他對自己那身衣服還挺有感情的,覺得那是自己曾經的一段回憶,雖然現在看起來確實有點不合時宜了。
壯漢想了想,又出了個主意:“要不你換個身份唄,裝成這裡的老師,慢慢兒地去靠近他,說不定能行呢。”他覺得只要換個讓人容易相信的身份,或許就能接近李慶嘉,完成他們的任務了。
中山裝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說:“嗯,也行,倒不失為一個辦法。”他雖然心裡還是有點沒底,但現在也只能試試這個辦法了,畢竟任務在身,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呀。
就這麼著,到了下午的時候,宿舍裡可算是來了其他的同學啦,這些同學那可真是來自五湖四海呀,祖國的各個方向都有呢。有來自北方的豪爽大漢,一進門就操著一口濃重的北方口音和大家打招呼,那熱情勁兒,彷彿要把整個宿舍都給暖化了;有來自南方的細膩小夥兒,說話輕聲細語的,帶著一股江南水鄉的溫柔韻味;還有來自西部的質樸同學,身上透著一股來自高原的豪邁與淳樸。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就約著一塊兒出去吃飯了。至於宿舍裡先前發生的那些幻覺似的事兒呀,李慶嘉尋思著,沒必要和他們說得那麼明白,就這麼稀裡糊塗過去得了,省得讓大家覺得自己神神叨叨的,影響了剛建立起來的同學情誼。
等到了第一個晚上呀,李慶嘉躺在新被褥裡,這被褥呀,帶著那麼一股子淡淡的機油味道,聞著聞著,還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家鄉曾經的那份溫柔呢。那機油味兒雖然有點特別,但卻莫名地讓人感到一種熟悉和親切,彷彿帶著家鄉那片土地的氣息,讓李慶嘉在這陌生的校園裡,能找到一絲來自心底的慰藉。
李慶嘉這困勁兒一上來,就呼呼大睡起來了。可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時候呀,嘿,您猜怎麼著?在他床頭上方,突然就詭異兮兮地出現了一個圓圈圈,緊接著,從那圓圈圈裡就探出了一顆頭顱來,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李慶嘉呢。那頭顱出現得毫無徵兆,在這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就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怪物一般。
就見那顆頭顱邊上“嗖”的一下長出了一隻手,這手和頭還是平行的呢,咋看咋像是兩個身體拼湊到一塊兒似的。那隻手看起來也很怪異,手指修長且蒼白,彷彿沒有一絲血色,在黑暗中隱隱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光芒。
然後呢,那手指頭就那麼輕輕一點,點在了李慶嘉的額頭上,瞬間,一道白色的光芒閃現了一下,就那麼“嗖”的一下沒入了李慶嘉的腦袋裡。這一下可不得了啦,旁邊那三個已經住進來的舍友,被這白光這麼一刺激,集體夢遊起來了。只見他們一個個坐起來,嘴裡還呼喊著:“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那場面,可真是夠滑稽的。他們的動作顯得很機械,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樣,在黑暗的宿舍裡,上演著一場離奇的夢遊鬧劇。
這時候,伸出的那顆頭顱瞅了瞅其他三個人,手指頭又那麼輕輕一點,嘿,您猜怎麼著?這三個人立馬就停下了夢遊,直挺挺地躺倒下去,繼續呼呼大睡起來,就跟啥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彷彿那顆頭顱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夠隨意操控他人的行為,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再說說李慶嘉這邊呀,他在夢裡頭呢,碰到了一個特別奇葩的玩意兒,是個蒼蠅頭呀。這蒼蠅頭的前面是個人臉,可後面接著的卻是蒼蠅的翅膀和身體,就那麼在他耳邊嗡嗡嗡地響個不停,逼叨逼叨地說個沒完,可把李慶嘉給煩死了,至於它到底說的啥,李慶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呀。那蒼蠅頭在他夢裡飛來飛去,時不時地還會貼近他的臉,那嗡嗡聲在他耳邊不斷迴響,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這噪音給吵炸了。
好不容易熬到被尿憋醒了,李慶嘉這才算是從那蒼蠅頭的騷擾裡逃了出來。趕緊跑去放水,哎喲喂,這一泡尿撒完,那叫一個舒爽呀。然後爬回被窩繼續睡,可他壓根就沒注意到床頭那兒還藏著個在黑暗中的頭顱呢。他現在滿心只想趕緊睡個好覺,把之前那些奇怪的夢境都拋到腦後,哪還顧得上其他的呀。
等他閉上眼,嘿,那蒼蠅頭又出現了,還衝著他詭異地笑笑,陰陽怪氣地說:“你回來啦,繼續。”它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就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呼喚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這次李慶嘉可算是有備而來了呀,在夢裡頭他就想著,哼,我得找個大到無邊的蒼蠅拍,非得狠狠拍在你這蒼蠅頭上不可。想著想著,還真就出現了一個大得沒邊兒的蒼蠅拍,李慶嘉二話不說,拿起蒼蠅拍就朝著蒼蠅頭狠狠地拍了下去,這一拍呀,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