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低聲勸著她:“曉曉,你在說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現在太激動了,平靜以後再說好嗎?現在就專心等著你媽媽的搶救結果吧,別胡思亂想了!”
她果真就“撲通”一下,跪在了醫院冷硬的石頭地板上,說:“叔叔,我不激動,我從來沒這麼清醒過,我想我不是真的愛你,只是時間太久的執念,就算是愛,也不能和我媽媽相比較。我可以失去任何人任何東西,都不能失去媽媽,就算為我想想,我不能按照你說的那樣,心安理得地活下去,我做不到,就算媽媽沒有出這個意外,以後,我也會發現自己做不到的!”
溫良在她跪下的一刻,吃驚地向後退了半步,聽她說完,深深嘆了口氣,感覺到大勢已去,卻仍然不甘心,低低地問:“曉曉,我為你想,你又能不能為我想呢?我的愛不是什麼執念,是真真實實的,我分辨得清,我眼睜睜看著你長大,忍到現在,已經收不住,我該如何?你這樣對我,不是太殘忍了嗎?”
是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感覺同情呢?花曉在心裡問自己,抬起頭盯著溫良垂下來看她的雙目,這麼這麼多年,她鮮少找得到直視這雙眼睛的勇氣,而今這樣望上去,其實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