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丹霜點了點頭,“所以,你知道要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以後不可以再做那種事了。”她再一次重申。
“看來,我還得感謝杜少爺嘛!早知道就下手輕一點,不過,做了也就沒有辦法了。”赤天揚對丹霜淘氣的笑笑。
“你到底對那個人做了什麼事?他還好吧!”丹霜一聽赤天揚這麼說,這才想起她還不知杜名飛被赤天揚“約談”的結果如何?
“你怎麼這麼關心他,不會是愛上他了吧!早知道該下手再重一些!”赤天揚做出一臉的後悔。
“赤天揚!”丹霜沒好氣的連名帶姓叫他。
“我是開玩笑的!”赤天揚告饒的說,“他一點事也沒有,你不知道我是和平論者嗎?非到必要,我不喜歡傷人的,尤其是血淋淋的場面,太噁心了,比我的話不知道噁心上幾百倍。”他搖搖頭。
真是變天了!難得他也會承認自己的話噁心!
“你真的只是和他談談而已?”丹霜一臉的不信。
她可不相信赤天揚會好說話到這種地步,尤其他剛剛回來的時候,臉上那賊透的表情,說他沒搞鬼,騙誰呀!
“我真的只是和他談了一下,他身上可是連一點傷也沒有,喔!除非你把他臉上的五爪印算進去,喲!腫了半邊天,怪可憐的。”他還搖頭嘆氣,一臉替杜名飛可憐的樣子。“你……”
丹霜這下可真是哭笑不得,明明是審他,怎麼好端端的扯到自己身上來了?叫她只能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再這樣不正經,我真的不理你了!”
“我是說真的,我只不過告訴他一個可能會讓他三天三夜茶飯不思不想的‘好’訊息而已,我哪知道我才一講完,他就口吐白沬給人抬回去了。”赤天揚一臉的“無辜”。
丹霜狀似無聊的看了眼天空,“你是告訴他明天就接收喜月樓呢?還是‘好心’的預告爰居不再出貨給喜月樓呢?”
“哇!你懂了!我就說我不難了解的,再不然就是你太明白我這個人了!香一個鼓勵一下。”說著,又趁機偷香了丹霜一說。
“你……”
“安徽松蘿茶。”赤天揚突然說。
“什麼?”
丹霜一時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