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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去替我兄弟做件事,你在這裡守著老胡。我辦完事回來找你們。你想吃點什麼?”

“你隨便吧,我不餓。你到底去幹什麼?”學姐又追問了一句,我站起來在自己發麻的雙腿上垂了幾下,沒有回到她的問題,擺擺手走開。

我坐著公交車回到T醫,在學校的超市裡買了瓶燕京啤酒。拜託老闆幫我把蓋子開啟,倒空裡面的酒,拿著還挺順手的。我走到1號樓,藉著昏黃的燈光,我看到樓下站著個1米7左右的男子,他的背有點駝差不多也有五十多歲了。

“請問,你是蔣媛媛的父親麼?”我走過去,很客氣的詢問。

他說的是方言,我只能勉強聽懂,好像是些罵人的話。“你知不知道那個賤人躲到哪裡去了。”這句我終於聽懂了,同時我揚起手裡的酒瓶子毫不猶豫的砸下去。我聽人說過,打老婆的男人往往最怕的就是暴力。我手上很有數,哪裡可以打,哪裡不能打我都明白,我不想傷人,只是像教訓一下這個愧為人夫,愧為人父的混蛋。暴力真的很好用,李渭然一早就告訴過我。

我把那男人壓在身下,膝蓋頂在他後背上。他慌了神,拼命的討饒,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學姐了。我把打碎的酒瓶子抵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