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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迎兒搖搖頭:“不知道,娘教我吧。”

“這個字,便是男人的男,上面是個田地的田,下面是個力氣的力,也就是說,男人就是下地出力氣幹活的,明白了啵?”

迎兒吃的一聲笑出來:“就像爹,他只管出去賣炊餅掙錢。”

“沒錯,迎兒真聰明。”我也忍不住笑起來,這妮子,好好培養,以後說不定有大用處呢。(如果你看得爽了,別忘了收藏一下砸張票票狠頂一下哦!(*^__^*))

………【第九章 殺人方式很特別(求收藏推薦票!)】………

第九章殺人方式很特別

殺人的方式,可以有千千萬萬種。

用砒霜下毒,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可謂都是最愚蠢的辦法。

西門慶和潘金蓮兩個人,都是絕頂聰明的人,就算是色令智昏,也不大會完全受那死王婆子的擺佈。

如今之計,做什麼事,都要“河蟹”,都要名正才能言順。

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在“河蟹”之中,在風平浪靜之中,能夠把事情擺平,那才叫高手。

那武二麼,不過是一介粗人,只要能把武大郎“光明正大”地弄死,他武二再能耐,也無權干涉我再嫁的“婚姻自由”吧?

殺人不見血,並且還能名正言順地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晚上,武大郎回來,見我已經做好了晚飯,正和迎兒坐在一塊兒頭抵著頭教迎兒認字呢,眼神中也是頗感驚奇。

以前那個潑婦惡母般的潘金蓮不見了。

以前的潘金蓮為什麼會成為那樣的女人呢?人們都說,一個女人變得不堪,那是因為她缺少愛。是麼?

或許吧,既缺少愛,又無法改變令自己失望和絕望的生活……

見武大郎回來,迎兒高興地跑過去:“爹,娘在教我認字呢。”

那醜八怪笑得像癩蛤蟆:“好,好,跟娘後面認認字,別像爹一樣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大郎,餓了吧?吃飯吧。”我站起身,將晚飯從鍋裡端上桌。

晚飯後,迎兒主動去洗碗,我在燈下繼續給那死王婆子做衣裳。

武大郎晚上喝了點兒我買回來的小酒,正靠在椅子上,微眯著小眼睛兒,享受著呢。

“大郎,我想要個孩子。”我跟他說道,“迎兒大了以後,嫁了人家,我們倆也老了,到時候,生災害病的,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啊,要是再有個男娃多好?一男一女,最是合心合意了。你放心,大郎,就算有了孩子以後,迎兒,我還是會當親生女兒看待。”

武大郎說:“好呀,我也很想再要個孩子啊,最好是男娃,長大了像他武二叔那樣又高又英雄,到時候可就誰也不敢欺負我們了。”

“那倒也是,可,奴家怎麼至今就是不見懷上呢?”我知道其實是那武大郎的問題,他那玩意兒,根本就是發育不全,每次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完了事,流出來的東西還沒有我流出來的多,能懷上麼?

武大郎自己恐怕也有自知之明,他低著頭,似乎在想事兒。

我再敲他一鼓槌:“肯定是你下功夫不夠,咱們十天半月都沒得一回,哪成呢?從今以後,你要多下功夫!還有,要多賣些炊餅多掙些錢,將來有了孩子開銷肯定要大很多的。”

武大郎點點頭:“娘子,你說的是。”

哼哼,我當然說的是,我潘金蓮說的話還有錯的?

女人就是那地,越耕越肥;男人麼,就是那耕地的牛,既要養家餬口,又要夜夜夜夜吭哧吭哧地耕地,哼哼,累死你,熬死你,榨乾了油水掏空了精髓,我再……!

當晚,實戰。

吹滅了燈,我閉上眼睛,當那癩蛤蟆精用粗糙的手脫下了我的衣服爬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兩個腦海又開始對話。

“你覺得,這個方法成麼?”她問。

“當然成,只要堅持下去,不等到那武二回來,這武大郎就會有‘脫胎換骨’的變化,嘎嘎……”

“又這麼笑,難聽死了!”

“我就怕你受不了他這癩蛤蟆精的形象,其實,無論男人女人,說白了,n的就是一張臉。”

“唉,為了以後能過上好日子,我也忍了!女人麼,不就是忍耐力大麼?可是還不是給逼的?就像我以前,被那死老頭子張大戶糟踐,那時奴家才十幾歲啊,正是妙齡少女初承雨露的時節,可是,不忍著,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