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何大龍潘寶山對他一直很敵視,尤其是投毒事件發生後,更是懷恨在心。
“潘寶山知道產業園投毒的事是你做的。”朱桂波故意神秘兮兮地對何大龍道,“他是很有心機的人,看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其實是在找機會。這次採石場的事,根本就是他策劃的,故意利用市長來調研的機會掀起來,藉機來關停,以達到打擊報復的目的!”
“你聽誰說的?”何大龍本來就有點懷疑,現在聽朱桂波這麼一說,更是想求證一下。
“潘寶山自己說的啊!”朱桂波瞪著驚愕的眼睛,“前段時間局裡有個酒場,他在酒桌上說過,沒有人敢跟他鬥,說什麼有人敢給他的產業園下毒,他就能想法子關了那人的採石場。當時我也在桌子上,一聽他就是對我說的,明顯是間接向你示威嘛!”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何大龍鼓了鼓腮幫子,“要早知道跟他沒法融合,在採石場的事上我就想別的法子了。”
“我是考慮到你的感受,所以沒對你講,但現在情形不一樣,那小子竟然要越級提拔成為副縣長,不說不行了。”朱桂波道,“姐夫,我覺得現在你得把採石場的事朝後放一放,應該先想辦法給潘寶山的越級提拔製造障礙,因為他官當得越大,對你就越不利!”
“你姐夫我現在輕易不動那些特別手段了,正兒八經地掙錢才是第一選擇。”何大龍道,“難道讓我再殺個人放個火,賴到他頭上?”
“我不是那意思,完全可以透過正當手段來達到目的嘛。”朱桂波道,“你找鍾新義局長,跟我表叔馮德錦說句話,讓他活動一下,在黨委會上提出反對意見就行。”
在這些事情上,何大龍原本不懂什麼,但經過朱桂波一點撥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還可以透過正常的程式來加以阻撓。
隨即,何大龍就找鍾新義商議,希望他能去找馮德錦尋求幫助,不過鍾新義並不贊成如此做法。
“大龍,我跟你說過不止一次,做事要有勇有謀,你是勇有餘而謀不足。”鍾新義道,“你怎麼就知道聽說的是事實?那天我一眼就看了出來,你那小連襟朱桂波不是個大氣的人,小心眼多,他的話你能全信?”
何大龍被這麼一提醒,拍了拍腦袋說還真是,朱桂波那小子原本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怎麼一時還被他給蠱惑了。
“梁延發那邊已經有動靜了,他讓宋家正帶來訊息,說採石場的事會盡量配合。那說明什麼?不就是說那個叫潘寶山的副局長不跟你彆扭嘛。”鍾新義道。鍾新義說得沒錯,梁延發考慮到朱桂波最近心思不在採石場上,所有有些情況不能透過他來溝通,所以就聯絡了宋家正,讓其把採石場樂觀的情況向何大龍那邊反饋一下。在這事上宋家正很積極,馬上就告訴了鍾新義。
何大龍聽鍾新義這麼一說,歪頭咂嘴道:“這麼看來,咱們還不能莽動。”
“那是當然。”鍾新義道,“而且照目前情況看,潘寶山有本事竄騰,你攔人家幹什麼?能不能攔得住不說,就算是攔住了又怎樣?只是多了個勢不兩立的仇人而已,對你有什麼好處?反過來想想,為什麼不想辦法去和他成為朋友?大龍,很多時候朋友和仇家都是可以轉化的,這年頭能多處個朋友就多處一個,不是說非要為了藉助成什麼事,主要是能減少對立面。”
何大龍聽得連連點頭,“鍾哥,那我回去就想個法子,把潘寶山約到酒桌上坐坐,能不能處成朋友先不說,起碼能化解一下矛盾,不搞對立。”
“嗯,這就聰明瞭。”鍾新義點頭道,“不過要注意,請人吃飯藉口要找好,尤其是曾經有點過節的人,一定要做得自然些,最好間接點。”
“鍾哥有沒有建議?”何大龍問。
“透過樑延發來達到目的,你以朱桂波姐夫的身份,出於關心小連襟的緣由,正式為梁延發的上任設宴接風,讓他把幾個副局長都帶上,到時你主動敬潘寶山一杯,也就是杯酒釋恩仇嘛。”
“好好好,實在是好!”何大龍點頭道,“這樣就能比較融洽地跟潘寶山搭上關係,然後再找機會單獨跟他交流就自然多了!”
主意這麼定下來,何大龍反過頭就找朱桂波,要他引路到農業局跟梁延發見了一面。
面對梁延發,何大龍直來直去,說小連襟朱桂波在農業局,以後還望多照顧,為了表示感謝,同時也為了給他新上任局長祝賀,應該搞點動靜,少了隆重的接風宴顯不出熱鬧,所以要宴請一下他和局裡中層以上的幹部。
梁延發很樂見這樣的情形,這是給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