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施叢德的能量真的很大。”
“施叢德有萬少泉那塊招牌,說話管用。”潘寶山道,“自上次廣告拒收事件後,我就託譚進文對他進行了瞭解,現在他也搞房地產,公司的名字叫德達地產。”
“德達地產?”鄧如美吃了一驚,“當時在競標會上,他們跟標也跟了很長時間。”
“藉機打名聲的事,誰都願意做,更何況是他。”潘寶山道,“鄧姐你可能不知道吧,德達地產還跟一個人有關。”
“哦,看來我認識?”
“高桂達。”
“他?!”鄧如美再吃一驚。
“沒錯,我聽到這個訊息時也感到很意外。”潘寶山道,“怪不得當初高桂達就在松陽銷聲匿跡了,原來躲到了雙臨,後來又和施叢德走到了一起。”
“哦,他還真能蹦躂。”鄧如美道,“不過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要跟我過不去?”
“應該是他們知道了你跟我之間的關係,所以借打壓你來對我實施報復。”潘寶山道,“他們兩個都是被我整垮過的,對我肯定是恨之入骨,兩人聯手,也算是‘志同道合’吧。”
“這麼說來問題還比較嚴重。”鄧如美道,“現在只是個開始,後期隨著我們實質性開發的實施,麻煩肯定接連不斷。”
“是得想辦法徹底解決。”潘寶山的表情很嚴肅,“你這邊需要充實力量,檯面上和檯面下,都需要加強。”
“慢慢來吧,急躁不得,越著急失誤就越多。”鄧如美道,“不過我真的很擔心,拿地的投入太大,如果不成功的話,前幾年的努力可能就要白費了。”
“鄧姐,你的自信哪裡去了?怎麼感覺你到了雙臨之後,突然間變得畏手畏腳,而且智慧好像也銳減了,似乎從一個女強人變成了弱女子。”潘寶山一下又笑了起來,“在我的印象裡你可不是這樣,別忘了,你曾經是我的導師呢。”
“唉,你不懂女人啊。”鄧如美頗為感慨,“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在危境中往往可以激發出最大的潛能,而女人多是在沒有危機感的時候,才會充分釋放能量。以前在松陽有你,有段時間雖然你到了省裡,但那邊還有一大幫自己人,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擔心過什麼,因此就能放開手腳,做起事來得心應手,也見成效。可是現在,說真的,我很沒有安全感,總覺得危機四伏。”
“鄧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女人在困境中的堅強往往令人意想不到。”潘寶山鼓勵道,“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堅強,還有堅持。”
“我當然會的。”鄧如美抬眼望著潘寶山,很深情,“其實我並沒有像你說得那樣,一下變得那麼脆弱。也許,我是在尋找一種溫暖的感覺罷了。”
“小女子的感覺吧,被疼愛、呵護?”潘寶山笑了笑,“這一點,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總想找點依靠,甚至還想可以像孩子一樣耍個小任性,然後被大愛縱容,那種感覺沒法比擬,反正是直觸心底的。你應該還記得,以前每當我到了你面前,總會變得有那麼一點點簡單,有時似乎還像個孩子。為什麼?因為在平常的工作中我得表現出所謂領導幹部的樣子,儘量不苟言笑,有威嚴。回到家中的時候,又得做好丈夫和父親的樣子,怎麼說都得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形象。就連和身邊那些最親近的弟兄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放鬆,因為我應該是核心吧,核心人物,言行也得講究點,不能失了砥柱的持重感。所以說,一個感覺就是累。而在你面前卻不一樣,我把你看成是自由的港灣,可以無拘無束地鬆弛下來。”
“唉,都說做女人不容易,做女強人更不容易,看來男人也一樣,做男人累,做優秀的男人更累。”鄧如美嘆笑了起來,“好了,咱們就別再酸溜溜地感慨了,還是說點實在的,剛才你說我這邊需要加強力量,我考慮也是,畢竟方方面面都需要人。”
“實在不行就讓魷魚過來,他在松陽那邊的日子也不好過了。”潘寶山道,“只要他一來,一些不上臺面的事就不愁了,可以解決不少問題,而且還不留後患。”
“那是最好的。”鄧如美道,“其實我已經在考慮要強化公關方面的工作了,以前在松陽時關係網厚實,公關工作是比較弱化的,現在不同了,公關的作用將得到充分體現,那塊工作必須得有能力強的人頂起來,所以,我想讓常紅過來,給她公關部經理的職位。”鄧如美道,“她是個有能力的人。”
“常紅?”潘寶山一皺眉,“那會把她從夏海灣弄到陽光礦泉會館開展服務業務,現在還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