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還是說說弟妹的事吧,你想讓她到什麼位置上?”
“無所謂,只要清閒一點就行。”潘寶山道,“女人嘛,主要是照顧家庭,安排、享受生活。”
“呵呵,那好。”闞望點了點頭,略一沉思,道:“就到老幹處做副處長吧,工作還算輕鬆,就是負責機關離退休幹部工作,指導直屬單位的離退休幹部工作。”
“喲,還提成副處級了啊。”潘寶山笑了起來。
“必須的,要不還到省裡來幹嘛。”闞望道,“另外,處長還有不到半年時間就退了,到時副處自然也就會變成正處。”
“哦,謝謝。”潘寶山道,“老哥費心了,實在感謝。”
“謝什麼?”闞望一撇頭,“這裡面要是有照顧的成分,你感謝也就罷了,可事實上是正常的工作安排啊。”
這話潘寶山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忙點頭道:“老哥說得對,那就不多說了,來,準備喝酒。”
考慮到下午要上班,酒沒喝多,一共就兩瓶青啤,而且持續時間也不長,半個小時就結束,更沒有什麼活動。
潘寶山和闞望兩人道了個別,各自回去。
感到有點疲憊的潘寶山直接回辦公室,躺到小內間的床上準備休息一會,以便保持充沛的精力。可還沒睡著,曹建興就敲門進來了,手裡拿著當天的《瑞東日報》。
潘寶山一看心裡一緊,今天從松陽回來得晚沒有往常一樣瀏覽報紙,難道出了嚴重政治差錯?“什麼方面出了問題?”他忙問。
“不是什麼大問題。”曹建興道,“跟雙迅綿新城開發有關。”
“哦。”潘寶山鬆了口氣,“唱反調了是不是?”
“有點,但不是很明顯。”曹建興把報紙遞給潘寶山,“有篇針對城市擴張的深度觀察報道,提到了貪大求洋搞新城的各種弊端,最終會導致‘空城計’的上演,其中,點名點到了在建的雙迅綿新城。當然,文章並沒有直接否定、批評,但含沙射影,所指也比較明顯。”
“這個早在預料之中,肯定是段家軍乾的。”潘寶山道,“那一派系始終有亡我之心,到處想找我的麻煩。”
“你跟新城,應該扯不上關係吧。”曹建興道,“他們以此做文章,似乎沒抓住重點。”
“他們是想敲山震虎。”潘寶山道,“怎麼著也能擾我心神。”
“著實是可惡。”曹建興道,“要不要反擊一下?”
“不用,等等摸清情況再說。”潘寶山道,“段家軍分好幾支,一支是以萬少泉為首的,一支是以韓元捷為首的,還有一支是以田閣為首的,當然,還有袁徵和辛安雪,也都各有勢力,現在呢,還不知道是那一支所為,所以不好貿然出手。”
“八成是韓字頭的那一支。”曹建興道,“上次在友同你把他好一頓羞辱,他應該是咽不下那口氣吧。”
“難說。”潘寶山道,“這樣吧,你去報社一趟,找張道飛問問,讓他暗中打聽下是誰在背後指使。”
“回頭就聯絡他。”曹建興道,“應該很快就有眉目,無非是找執筆的記者問問。”
“嗯,那你抓點緊。”潘寶山道,“後天要開省委中心組學習會,如果知道是誰幹的,我也好適時有針對性地露點刺出來。”
“好。”曹建興點著頭離去,馬上打電話給張道飛,把情況說了下,讓他了解一番。
張道飛聽說後很重視,下午一上班,他就找了個理由把採寫報道的記者叫到辦公室,談起了見報的深度觀察報道,先表揚說寫得不錯,然後就問有沒有什麼背景。記者沒有多想,說是副總編沈時點的題。張道飛又問,說沈總是不是經常出題目。記者說不是,這次的題目,據他所知是沈時受宣傳部的朋友所託。
這一下張道飛可就明白了,真正的幕後應該是省委宣傳部辦公室主任宗慶雲。沈時和他的關係非常要好,兩人時常在一起謀事。
就在張道飛沉思的時候,記者又說,配合見報的稿件,隨後可能還有評論,而且還不止一篇,就這一兩天便會開始刊發。
訊息重要,張道飛在記者走後立刻打電話給曹建興,說如果有需要得趕緊行動,把評論壓住不發,否則影響很可能會擴大。曹建興聞聽也不敢怠慢,旋即就告訴了潘寶山。
潘寶山聞聽後就琢磨開了,利用媒體發聲給新城添亂,可以說是防不勝防,與其奮力堵塞,不如放開來抓個時機正面一搏。
“評論他們要發就發吧。”潘寶山對曹建興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