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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再說吧!陶莉心情很亂,但六千元加提成對她卻是有誘惑力的,原來的單位已將她推到了不問不管的邊緣。她的哮喘病時常發作,但高昂的治療費用使她一提醫院就膽戰心驚。

這樣吧?工作就從今天算起,明天你到陽明路12號將皮箱送給一個姓楊的客戶。陳家臺取出一隻精緻的皮箱遞給陶莉,但你不能開啟箱子,這是我們行業的規矩。

祝傑沉痛告別了從警三十年最終血染警魂的教導員,護送靈柩回來時已是欲哭無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在新聞媒體對公安隊伍中個別*現象炒得沸沸揚揚的同時,大批的公安幹警卻浴血沙場,悄無聲息地倒在自己的崗位上,實踐了自己無聲的誓言。

不一會;女兒打來電話哭著要找爸爸。祝傑掂記著尚未痊癒的女兒急匆匆地趕回刑警隊。

天空烏雲密佈、白霧茫茫。一陣風將地面枯黃的殘葉捲起掀向空中,然後又拋到另一個陰冷的角落,要下雨了。

祝傑牽著女兒的手毫無知覺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任凌凌的冰霜刺骨的寒風,理出他紛亂的思緒淡淡的悲哀,儘管天空下著朦朧的秋雨。

夜,已沉重地將那塊黑色的帷幕籠罩下來,雨點灑在街上瀰漫著一股溼潤的清香,盪滌著白日的喧囂和骯髒。要是下場大雪該有多好,祝傑突然這樣想道。

不知從那兒飄來了臺灣電影《媽媽再愛我一次》那悲愴悽婉的歌聲: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棵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那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