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對方是在設圈套,但是我今天不得不鑽進去,這不僅是為了自己的名譽,更是將敵人的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的唯一辦法。於是我轉身走到了展臺的佈景處,隨便的找了張課桌坐了下來,看都不看那個記者一眼用極其高傲的口吻說道:“你可以在這個會場內隨便的找出一個題材,如果我不能創作出公認的優秀故事,那麼我會退隱!”
現場頓時沸騰了,誰也沒想到這第一天的同人展竟然就變成了國內動漫第一人的挑戰賽。只是沒有人敢衝擊這個擂主的寶座,我只是擺出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態在等待挑戰而已。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真的生氣了,因為我無論對誰都沒有如此傲慢過。這當中只有極少數的人明白我究竟在想什麼,老姐算是一個,因為她用埋怨的眼神看著我嘆了口氣。
我地宣告顯然也震住了這個記者。她沒想到我竟然一副“性命相搏”的架勢,一時間在思維上有些停頓。畢竟我不僅僅是個動漫作家,還是目前國內最大的私營企業家,無論我從事的哪個行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在一般人看來我“產量”下降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不在意創作的收入了而已。
“你……你是說真的要封筆?”她沒有了一開始的咄咄逼人,而是吃驚的看著我。
“如果我輸了自然會信守諾言!”我用眼角地餘光藐視著她。
可能是我的態度讓她憤怒,也可能是將我“拉下馬”的這種巨大轟動效應在吸引著她,,沒有一會的功夫。她慢慢的找回了自信心,但在此之前她還是要確認一件事情:“如果你能創作出好故事又如何?我不是在和你打賭!”
看來我的“鬼才”之名還是對她有很大的震懾力,她就擔心如果我真的贏得勝利,最後要求她做一些根本辦不到的事情,那樣一來可就真地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你還配和我打賭?”我繼續的刺激著她的神經:“連標準的普通話都能聽得驢唇不對馬嘴,我可沒有指望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如果我寫的故事獲得大家公認,那麼你就回去告訴自己地領導,下次再找人採訪王風。請派一個智商不太低能的人來!”
我的話一出口,現場瞬間變得異常安靜,誰都知道我這是侮辱她,但沒有人會覺得我過分,畢竟大家都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也知道她曲解我的意思,非要挖掘爆炸性新聞的做法,人們這次真的看見了我發怒時那刻薄的一面。這下輪到她憤怒了,不過她也聽明白我地潛在暗示,那就是我已經看出了這拙劣地陷阱,之所以會跳下去完全是出於對他們的蔑視。
其實我也是有苦說不出,更不可能有足夠的把握來贏得勝利,這些圈套只是想讓我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藉以打擊我的名聲而已。根本不會威脅到我的生命,所以趙宏林安插在我周圍的那些保鏢不會出面阻止對方的行為,為了掩護王秀他們,我只能硬著頭皮裝大爺。心中只祈求自己不要那麼倒黴,真地碰上一個自己不熟悉地題材。
真要她出題,這個記者也犯了難,肯定對我進行過充分了解的她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為難我。畢竟我這種人地才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能為難我,甚至一點麻煩都不能製造的話。這顯然是對自己的極大諷刺,無論是自尊心還是幕後黑手的需要,這都是不能容忍的失敗,可究竟寫些什麼東西呢?
正在她為難的這段時間,我看見宮城的秘書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手上還抱著一大摞的錄音帶,從上面花花綠綠的封皮上看,顯然不是空白的帶子,很有可能是從某個地方抄來的音樂卡帶,只是為了錄下我的現場“故事會”也只能忍痛的應急。
過了一會,就在我閉目養神的時候……其實是實在無聊所以只好閉上眼睛打瞌睡,只是在外人看來,我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已。她終於像下定了決心一般攥緊了拳頭。
“我聽說遠山不僅是教育上別具一格,在環境保護上也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可是我們從沒有看見一部關於環保題材的動漫作品,不如你今天就補上這個漏洞如何?”
眾人鴉雀無聲的等待著我的回答,可是我依舊坐在那裡閉著眼睛無動於衷,人們會很正常的認為我在猶豫,因為這個題材還真的很難找到現成的範例,這其中自然不包括科普類的節目,而如何讓環保這種嚴肅的題材和動漫這種娛樂形式聯絡在一起?恐怕很多人都會為此而抓狂。時間一長,大家發現我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便漸漸地交頭接耳起來,不知道我為什麼還保持著這種深沉的造型。只有老姐發現並及時的解答了大家的疑問,她只是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然後伸手輕輕的推了推我的肩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