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吧。嗯,差不多。”從木炭狀態恢復。鏡落再次解釋名詞。結婚是什麼?能吃嗎?”真是萌得天真可愛地正太啊!
“嗯。怎麼說,結婚是可以吃啊。”胡掰開始。她豎起食指,一副泉此方樣,“可是如果你把它吃下去,那麼你就等於進入了墳墓。”
“墳墓?聽起來好……”胤的話還未說完,那邊忽地傳來重重地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狠狠地拍到桌上,接著就是康熙怒不可遏的呵斥,“你給朕回去抄五十遍祖訓!以後休得再提此事!”
一下子就從晴空萬里到暴風雪漫天。
胤禎沉默了一會兒,匆匆告退。
一片靜默,桌下的兩人大氣不敢出半口。
那邊安靜了半晌,西洋擺鐘的滴答滴答格外清晰。
終於,蒼老的嘆息:“胤啊,你先回去吧。”
兩人相視,大眼瞪小眼,原來早就被發現了。胤只得乖乖地爬出桌子,轉出裡間告退,留下鏡落尷尬地站在門簾邊上,不時用求助地目光瞅著白端。
“你也聽到了,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老人一拍桌子,“敗壞倫理啊這是!”
“可他也不知道啊。”她還是小聲嘀咕出事實。康熙苦笑著搖頭:“小鏡你還是不懂,你以為十四這次要求是一廂情願的嗎?完全不是。在他們眼裡,你就是一個籌碼,誰能爭取到接近你的機會,誰離這個位子就近一步!”他說著拍拍扶手,發出沉悶的金木之聲,“朕猜得不錯的話,這是老八老九教唆十四提出來的,就是想試試朕的意思。”
鏡落無言,此時只覺得無數冰做的藤蔓爬上了她地身體,緊緊糾纏住幾乎令自己窒息。她緊握住手,一片冰涼的觸感,麻木得沒有知覺。
只聽見自己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乾淨清脆,卻有略微的生澀:“瑪法,我們去吃點心吧。”
胤禎在抄完五十遍祖訓後,再也沒提過賜婚一事,連帶著其他人也絲毫不敢在御前露出半點口風。只是他們地目光,愈發地複雜和探究,或者說令鏡落不舒服。
這日難得早起,她突然有些舉足無措,不知起這麼早幹什麼才好。乾清宮裡靜悄悄的,大半人都奉送皇帝上朝去了,只有幾個蘇拉在做清潔工作。
帶上幾塊點心,坐在南書房地一隅看書,早晨的陽光極是和煦,沒有午後的昏昏欲睡。但偌大的書房裡只剩她一人,未免有些空曠得寂寞。
“白端。”她推推正在陽光下補眠的天鸞。
“嗯?”半睡半醒的慵懶,令人不禁聯想到美人臥榻。
她抱起它,臉頰蹭蹭光潔的羽毛:“現在才發現,以前老爸和媽媽把我保護得太好了。”
白端輕笑:“若以你的年紀看清這其中的關節,未免也太早成了。你父親經歷過這種感覺,所以希望給你一個完整的青春記憶。”它略頓了頓,又道:“現在的你,已經十六歲了,也該是長大了,知道一些事的時候了。”
鏡落沉默良久,眯著眼數著陽光裡飛舞的細塵,道:“不知道我以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鏡落還是鏡落啊。”白端抬頭仰望窗外的天空,眼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聽著遠處傳來一聲又一聲的靜鞭抽地,“無論經歷滄桑多久,鏡落就是鏡落,正如我是白端一樣。名字是最短也最強有力的咒啊。”
HXH旅遊團
“HXH!真是很貼切啊!”鏡落抱著手“哼哼”得意地笑著,換上一身騎裝果然帥氣很多,雖然顏色比較單調,金刻絲石青色的裝束,幾乎要和那些阿哥們混在一起。
“小鏡你真的要騎馬?”康熙臨上車時還是不禁問了一句,“這可是一直要到木蘭獵場啊。你會不會騎馬?”
“會!”鏡落肯定地點點頭,又湊上去悄聲道,“那個,騎累了能不能換坐車啊?”
“呵呵,那麼現在就上車吧。”
她搖頭,瀟灑地一躍上馬,在輿車邊試了試韁繩,作了一個手勢:“現在就出發吧!我等不及要到圍場了!”
鏡落的確是學過騎馬,也不是那種在馬場坐在馬上“走馬觀花”的程度,至少能和胤禮飆飆馬,雖然大多時候都是在輿車邊乖乖地控制韁繩,但是已經是令爺爺大人感到驚訝的水平了。
“沒想到你騎馬比郭羅絡家的格格還熟練。”命她在車邊跟著,從車窗遞上一杯參茶,康熙如是笑道。
她壓壓帽簷,露出半張臉,笑得一臉燦爛,自言自語著:“這個HXH旅遊團還真是華麗啊!”
“完全不一樣……”白端無語,“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