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的卻是天下,若想使賢士來歸,萬民來朝,必須做個有德之君。至少在面上必須如此。
因而,每次站在她面前,聞著她的幽香卻不能伸手觸控,都讓他如墜深淵。可縱使他被**燒得快成灰燼,卻也始終存著一絲理智。
孟子曾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可太后,他所欲也,天下亦是他所欲也,無一能捨。可眼下,內政和軍事大權都在太后手中,這女人絕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後宮女子,她手握重權,才能卓著,任誰都能看得出她一統天下、傲視群雄的野心,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但她卻是他權力路上的絆腳石。
雖然他們的目的相同,可是一國怎能容得下二主?何況,他還是名正言順的一國之君,如何能久居與一個女子之下?但是目前,趙國最大的敵人秦國正陷入內耗中,前車之鑑,如果趙國在此時陷入同樣的紛爭,那麼勢必失去了一舉剷除秦國的最佳時機。
姜子牙七十二歲才出仕輔佐周文王,晉文公六十多歲才流亡歸國成為一代霸主。成大事者,必須先學會忍耐與等待,這些他能忍,也自然等得起。
只是過去,每次求而不得的**都會發洩在韓姬身上,韓姬容貌有三分似太后,有其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總讓他有一種錯覺,是太后這樣看著自己。可現在,韓姬一死,後宮女人頓時讓他沒了興致。魏姬所生的女兒,不過是為了應付太后的催促和盟友魏國的使者的結果,還好只是個女兒。
外面的小宦官佝僂著身子,一溜煙跑到了門口,又不敢進來,只得小聲叫道:“大王。”
趙義被喚的回神,沉聲道:“何事?”
小宦官聽得心中一緊,越發低著頭,站在原地把聲音放得軟了又軟道:“太后回宮了。”
趙義在內室嗤笑一聲道:“情夫走了,她也是該回來了。”
小宦官站得遠,沒聽清他的這聲自語,有些愕然,卻也不敢看趙王臉色。
“去告訴太后,路上辛苦,待她休息片刻,寡人午後再去看她。”光照進來,卻不知何處來的一塊陰影投射在趙義臉上,晦暗不明。
“諾。”小宦官提著衣服,急匆匆地消失在大殿外。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逛了一下午,什麼也沒買著,還淋了雨。晚上開啟文件,結果WORD又壞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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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毒計
“竟然如此厲害?”趙相如頗有些意外;秦軍比趙國後建立騎兵部隊竟然勢均力敵,其追趕和仿效能力可見有多強。
“太后;秦人與犬戎雜融;本就悍勇;此次更是秘密在雲陽一帶訓練長達四年之久,咸陽的工匠並非浪得虛名;所製售的兵器裝備十分精良,加之秦國國庫充盈,他們從北方購入大量戰馬;而我軍中雖也有不少匈奴馬;但不乏中原劣馬充斥其中;無論在奔跑速度還是耐力上都遠非胡馬的對手。”
“那照你這麼說,我軍豈不處在劣勢?如何能與秦軍一較高下?”趙相如眼中精光流轉,常年忙於戰事,她腦中的賬算得可謂一清二楚。天氣、水文、地勢、糧草、士氣等等都能被她折算成戰力。
“太后,我軍雖然有些劣勢,但鐵製彎刀不易被模仿,比之普通刀劍更適合騎兵使用,對敵時仍能發揮大用。另太后命劉玉秘密研製的一些器具也已有雛形,屬下看過,真可謂是克敵制勝的法寶,秦人定然料想不到。”
趙相如笑得陰毒:“我早知這些器具形制簡單,不過頂得上一時之用,一旦被敵人發現,便會如法炮製,因此這馬具和連弩不過只是小玩意兒,秦人學便學了,只是他們便永遠落在我們下風。”
“太后說的是,有了這些,我趙軍何懼於秦軍。”
趙相如笑定卻道:“雖說有了這些便可彌補國庫空虛,戰馬、軍械不夠精良之弱勢,可使我軍與秦人堂堂正正一戰,但真要讓我軍大好男兒拼死對敵血染沙場,我卻是覺得不值。”
王阿龍一愣:“太后這是何意?”
“想殺死敵人並非只有戰場決鬥一種方式,有些刀,殺人可在無形之間,不用耗費自己太多心力,卻能見血封喉。”趙相如笑容中的冷意比這冬日的寒風還要凜冽,王阿龍不知太后又有了什麼打算,趕忙請她示下。
“兵者,詭道也。有時候不必拘泥於祖宗教下的方法,真正的戰場上沒有一個對敵之策是靠翻書得來的,而只要能讓目的達到,並且將己方的損失降到最小,那無論是何種手段,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