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說是小事,我前天打電話,要不是趙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金納森質問著她。
“沒有。”田小蕊道:“我只是感覺,你們有自己的事忙,而我也快好了,等我好了再跟你們報一下平安就是。”
趙伶俐在旁邊笑嘻嘻的笑了起來:“果真金納森是行動派,前天晚上打電話,聽我說起你車禍住院,立馬就飛過來了,效果真迅速。”
聽得趙伶俐如此說起,田小蕊心中很是愧疚:“金納森,我沒事的,你不用這麼擔心。”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多大的事了,她叫來了護工,將她的病床搖起來,然後,她下床,隨意的走動著:“看,我是不是沒多大的事了,你不用太擔心,我現在能吃能走能睡的,過一陣,這手上的平板拆了,也就好了。”
“可是,看著你穿著病號服,呆在醫院,我仍舊是抓心的。”金納森強調著,只是“揪心”這個詞,他表達不準確,竟說成抓心。
“金納森,你別這麼擔心,你這麼擔心,我更愧疚了。”田小蕊表達著歉意。
“不,小蕊,你當時病了,就應該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我會替你請最好的醫生來……”金納森依舊強調著。
田小蕊微笑了一下:“金納森,我知道你對我很好……”
是的,她一直知道金納森對她很好,她不再是以往那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又怎麼會不明白金納森對她的情意。
曾經一度,她也想過,就這樣吧,嫁給金納森吧,這男子,是一心一意的喜歡著她的。
可是,看看田妥妥,再想想彼此的身份,她只能再三的拒絕著金納森。
李文川接著田妥妥放學回家,路過玩具店的時候,又幫他買了一個大號的玩具。
“爹地,我的玩具夠多了,不需要再買了。”田妥妥看著李文川,無奈的申明。
“拿著,哪有小孩子不喜歡玩具的。改明兒,我去買兩個玩具廠,專門給你生產玩具。”李文川直接說這話。
田妥妥聽著這話,即開心又好笑,果真自己的爹地愛子如魔了,為了讓他有玩具,居然要買下幾個玩具廠。
可自己更愛的,可不是這些幼稚的小玩具了。
可看著李文川的殷殷情意,他還是笑著伸手接過了玩具:“謝謝爹地。”
“謝什麼啊,你是我兒子,我要讓你高興快樂,這是必須的。”李文川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將紅色騷包的法拉利停在醫院的停車場,李文川抱著田妥妥坐電梯上樓。
邁出電梯,李文川就感覺不對勁,他分明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男子,正攬了田小蕊的腰,試圖吻她。
這是神馬情況?
李文川想也不想,一步衝過去,怒吼一聲過後,一記直拳,直直的擊中了那個金髮碧眼的男子下頜。
這突來的情況,搞得眾人一愣。
“金納森……”田小蕊失聲尖叫。
“王子。”又閃出幾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護在了金納森的旁邊,有幾人,甚至已經拉開了架式,隨時要撲上來,跟李文川作著博擊。
一見這個情況,早前一直聽候命令暗中保護田小蕊的保鏢們,也齊齊撲了過來,護在了李文川的周圍。
一時之間,兩夥人都對峙著。
田妥妥看著李文川剛才那雷霆一擊,也有些慘不忍睹的別過了頭。
爹地,你需要醋勁這麼大嗎?一言不發衝上去就動手?
可這麼一拳,李文川依舊沒有消氣,他捏緊了雙拳,根本無視金納森旁邊的那幾名保鏢模樣的人,似乎又要衝上去,跟那個膽敢隨便親吻田小蕊的男子拼命。
田小蕊趕緊上前,擋在了李文川的身前:“李文川,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當然要打死這個登徒子,竟敢趁我不在,隨便汙辱良家婦女。”李文川的雙拳捏得緊緊,要不是礙著田小蕊身上有傷,他早就將她給直接拉到一邊,別妨礙他教訓人。
“人家哪有汙辱良家婦女了,人家不是登徒子。”田小蕊依舊擋著他,不肯讓他動手。
雖然李文川一慣在世人面前,是一種懶散的富家子弟慵懶模樣,可田小蕊清楚,私底下,李文川一慣是健身博擊沒有鬆懈過,當年那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至今仍舊在腦海。他可是一怒之下,一腳就踹斷了別人幾根肋骨。
“什麼,他分明都在想親你了,還不是在汙辱良家婦女?難道一定要上了床,才叫汙辱嗎?”李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