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不能親自上陣殺敵,竟然把她當成了轉移發洩精力的物件,前線取得的勝利果實越大,他越來勁。
更可怕的是,他彷彿有無窮的精力,白天有那麼繁重的政務,睡得又少,也沒能把他累趴下,晚上照樣跟她折騰廝磨,不把她折騰得哀告求饒筋疲力盡不肯休戰。
結果,蘇淺蘭自問擁有二十一世紀女性最基本的一夫一妻觀念,最不喜歡男人三妻四妾,此刻竟也生出了想讓四貝勒去找別的女人,好讓她可以清靜下來,美美歇它幾晚的念頭。
雖說懷孕之事最難作準,說不定一次就有了,也說不定幾年都沒動靜,可若能避開那危險期,懷上的危險還是會小很多。
儘管歷史已經有所改變,蘇淺蘭還是很害怕,害怕真的懷上個兒子,生下來卻夭折掉,她不敢想象自己能否受住那份打擊煎熬,所以她才會不由自主的要逃避,不懷上那就不會有事!
阿娜日雖然忠心耿耿,可惜為人傳統至極,她從一開始就在盼望著蘇淺蘭早生貴子,蘇淺蘭自然不敢讓她替自己尋大夫問避孕的方子,只好把這件事交給了姍丹來辦。姍丹雖然也不贊成,畢竟是剛買過來沒有多久的新人,對蘇淺蘭只有聽命的份,蘇淺蘭用著她很方便。
農曆四月,便是北國也入了春夏之交,氣候溫暖,蘇淺蘭穿著一身自己設計的粉紅色旗袍式春裳,抱著大靠枕坐在樹蔭底下曬太陽,有一搭沒一搭地翻閱著面前書冊。
午後暖融融的金色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梢,形成銅錢大小的許多金斑,投射在她發稍衣袂,也落在她的湘妃榻上、書頁上,襯上週圍萬物復甦、新枝抽葉、生機勃勃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