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局勢已成,自然要拿下此人!
“把人都交出來,乖乖跪下受死,我們會仁慈地不再追究下去。”為首的神羽說道。
這是他真心實意的話,並非是嘲諷。
淡金色的光芒已經將整個房間籠罩了起來,二十多個傳承級強者聯手的力量,哪怕百分之九十九都在針對壓制柳牧,稍微洩露出來的一點點也足夠讓剩下的灰羽痛苦不堪了。
“……我們的耐心有限,不想再臨死前遭受巨大的痛苦的話,把人交出來。”神羽看到柳牧毫無反應,繼續開口說道。
“這樣吧。”
柳牧的身子終於稍微坐直了一點。
這個舉動讓那些神羽雙眼微微瞪大,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些許驚訝還有凝重的表情。
他們也沒有過於保留自己的力量,甚至可以說全力而為,僅僅是稍微收斂了一點點不讓這個柳牧死亡而已。
如此強大的力量壓迫控制之下,就連說話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至少在他們的想象當中絕對是這樣。
可是,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眼前的人類竟然還可以隨意地做出動作,絲毫看不到任何壓力。
“我也讓你們帶回去一句話,乖乖讓所有的神羽都來到我面前,或許我不會殺光你們,這算是我的仁慈。”隨著這句話,那些金色的光芒轟然破碎,所有的神羽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震動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柳牧的身後,黑色的陰影開始蔓延,這是世界之蛇的世界也是現在狂獵的巢穴。
可怕的殺戮兵器,經過終焉的淬鍊,已經成為了帶來死亡和毀滅的使者,伴隨著森然死寂的氣息的降臨在了眾人面前。
“殺了。”
隨著柳牧的命令,這些狂獵朝著那些神羽衝了過去。
被柳牧瞬間打傷,壓制的神羽也開始死亡之前最為絕望的時刻。
半個小時之後,血色的氣息掃過地面上的屍體,將其化作了血霧,又從血霧當中誕生出了全新的狂獵。
這些神羽的屍體,原本每個都足以製造不少的戰鬥三型狂獵了。
伴隨著柳牧本身實力的提升,狂獵作為其造物,自然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現在的戰鬥三型狂獵在各方面其實早就超過了當初的戰鬥三型狂獵。
再加上因為柳牧製造的是終焉狂獵的關係,並沒有將其殘留的力量生命力分散開來,現在所製造的狂獵數量也僅僅是持平而已。
很快,在場的就都只剩下了那些灰羽。
“你們把話給我帶回去吧。”柳牧說道,並沒有殺掉這些灰羽的意思。
這些人,用來製造狂獵柳牧都有些看不上,撐死了製造出戰鬥二型的狂獵而已,而且壓根就無法承受終焉之力,如果強行灌注,只會在瞬間毀滅。
那些灰羽自然是如蒙大赦,顧不上其它,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
“首領大人,我們這樣做”過了半響,自由之盟的一個灰羽開口說道,“會不會激怒對方?”
“嗯?”柳牧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音。
那些灰羽立刻跪了下來,原本他們對於柳牧的畏懼還不足以達到這個地步,但是現在,心中恐懼都足以瞬間讓他們死亡了。
說出那話,倒也不是在質疑柳牧,僅僅是想要尋找更好的辦法。
“說吧,你的看法。”柳牧也懶得去說什麼“不用拘束”之類的話。
恐懼種子已經種下,他的一個念頭都可以決定這些灰羽的生死,一個眼神都能帶來極端的壓迫,比他們身上的神羽之卵可怕無數倍。
這些灰羽怎麼可能不拘束?
能夠在柳牧面前說話都算得上是有著一顆大心臟,心理素質極強了。
“我覺得,不用這麼激烈,可以一邊打一邊談。”那灰羽說道。
戰爭這種事情,自然是一邊打一邊雙方相互喊話,打到差不多了,一方無法繼續,另外一方訴求被滿足,戰爭就結束了。
基本上還是利益之戰,只要利益到位了,那就不打了。
可是柳牧的做法卻完全不是如此。
他的手段可不僅僅用激烈來形容,準確地說,是極端。
原本以為神羽一族已經足夠高傲和激進了,沒想到柳牧的應對更加極端。
這讓這場戰爭似乎達到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地步,好像唯有其中一方徹底死亡才有可能終結。
在那些灰羽看來,就算柳牧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