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誰啊?”我聲音都發顫了,要是來明打的我也不害怕,就怕這種沒由來的插進來一件事,說不定又會引出點什麼歷史來。
耗子猛搓了把臉,反過神來打趣道:“哎!我說猩妹子,你可別胡亂認夫啊,我們家齊掌櫃的可是名花有主的!再說你們都不是一個種屬的,哪方面都沒法溝通吧。”
我懶得搭理耗子,這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太損了。女猩猩擦了把眼淚,幽怨道:“夫君——,我們的愛情那麼純真浪漫,那麼的悠遠漫長。經過了五個申歨而始終如一,怎麼才分離了這會兒,你就不認識我了?”
我聽的那叫一個膈應,滿身都是虛汗,爺們這還不到三十,怎麼會跟頭女猩猩有段漫長的浪漫史呢?不管老子哪輩子當人,也不可能喜歡上這種容貌的雌性生物吧?
除非——,這也是唯一的可能,就是爺們不知哪輩子脫胎成了猩猩,才跟這個或許在猩猩界看來足夠漂亮的女猩猩有過一段愛情史。
“哎,這位猩、姑、姑娘,你那個什麼,那個,我實在是不記的你,好像剛才你叫的也不是我。不好意思,打擾姑娘思夫了。耗子、靜咱們趕快離開,不要打擾了人家。”話沒說完,我拉上耗子、文靜便往另一間墓室裡逃。
耗子一把將我扯住,嬉皮笑臉道:“哎,老齊,你也太狠心了,你就算不喜歡人家,也不能這麼這位姑娘吧。咱有話好好說,跑什麼。”
“滾犢子!你這麼想跟她探討人生,那你留這兒吧,我們走!”我一腳踢在耗子屁股上,這小子看熱鬧不嫌事大,典型就是欠抽型的。
文靜也有點生氣了,臉色微紅道:“就是,耗子,你是不是想看老齊的笑話?你要是覺得人家姑娘挺孤單的,你留下好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哎,哎,老齊、靜姐,我是說著玩的。”耗子這才意識到玩笑開過頭了,急忙賠笑道,說完又轉頭看向那頭女猩猩:“那,那什麼,美女啊,我說你也別纏著我這位哥了,你和俺們的眼光不一樣,等你啥時候長的像這位姑娘那麼丑時,再來找我這位哥吧,那樣希望還大一些!”
說完,對著我和文靜一笑,當先朝門口處跑去。我和文靜急忙跟上,可剛跑了沒兩步,女猩猩就突然氣急而喜,幽怨冷笑道:“呵呵,夫君啊,沒想到你現在智商已經變得這麼低,竟然認為我是異種,你難道真的忘了,咱倆是同類嗎?”
啊!什麼,老子和你是同類,這他媽不是天方夜談嗎,我雖然長的不白,可跟你比,那是可是白的超過了極限,再說就老子這臉盤也和你有著天壤之別啊!聽了這女猩猩的話,我肚裡的火,騰一下躥了起來!
“唉!我說你是什麼東——什麼物種啊,我齊林跟你沒怨沒仇的,你老是纏著我幹嗎?玩笑可不能亂開,會死人的。你要是說話再這麼不負責任,別怪我罵你!”這娘們他媽的欺人太甚了,想罵我直接罵不就行了,有這麼禍害人的嗎!連我爹媽都不放過,我要跟她是一類,那豈不是我爹媽也是黑猩猩。
還沒等女猩猩說話,耗子就叫了起來:“哎,我說你這個臭娘們,你瞎咧咧什麼,他這智商也叫低嗎?我還沒他智商高,你罵他智商低,那不是罵我智商更低嗎!”
文靜拍了耗子一下,嗔道:“它哪說你智商低了,你別這麼敏感,總往自己身上聯絡什麼。”
女猩猩兩眼突然泛出紅光,就像眼睛瞬間充滿了血絲一樣,聲音卻沒有什麼改變:“你們也別亂猜了,你們心裡想什麼我都能知道。”頓了頓又對我說:“夫君,我已經收起了心力,你還看不透我在想什麼嗎?”
我不禁一陣苦笑,更是無奈!這一會兒發生的事,是我見過的最匪夷所思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日他孃的,這女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她想什麼,老子怎麼知道!
我拉上耗子和文靜轉身就走,走時還給她丟下一句話:“你別費勁了,你找錯人了,我們根本不是同類,更不認識你。請你自重,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女猩猩突然一聲慘笑:“呵呵,夫君,我們都是高等智慧生物,為什麼跟著他們說起了這種低階語言。夫君,你怎麼突然變傻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嗚嗚嗚……,對啊,你傻了,又怎麼會知道?不過,你以後可能會明白這一切的!”
“哎,我說你這個猩猩別侮辱我們的語言啊,既然是低階的,為什麼你還說!”耗子忍無可忍道。
女猩猩聽了耗子的話,有點慍怒道:“哼!我不說這種低階語言,你們能聽的懂嗎?!吶赫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