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雪不滿的嘟著嘴往外面去攔著南宮尋,不過她也沒真把顧厭之的話轉給南宮尋聽,萬一皇上生了娘娘的氣不來了怎麼辦:“皇上,娘娘說今日身體不適,不方便服侍皇上。”
南宮尋跟江愚研究了火藥的配方一整天,回去建安就說了白天的事情,這會應該正生氣呢,他還是不去觸黴頭了,他點頭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滿雪松了口氣,覺得皇上還是大度的,這麼忍著娘娘的小性子,可惜自家主子不識趣,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夜黑風高,一道黑影竄進玉鳳宮,一直手緩緩撩起掩住的紅帳,卻在沒見到床上之人時微微蹙起柳眉。
“見不到本宮很失望麼?”
來人瞬間後退,就見顧厭之懶懶的靠著床柱內衣外面鬆鬆垮垮的披著一件宮衣,她勾起嘴角,一抹冷笑自唇邊散開,蔓延至眼底伸出,天生的霸氣讓她此刻看起來十分危險,黑衣人出拳鷹爪,疾風一般的向著顧厭之的脖子襲去,顧厭之煉獄鞭瞬間出手,煉獄鞭在這漆黑的空間裡舞出一道紅色的光影,那渾然天成的招式犀利卻帶著一絲嗜血的美感打在黑衣人的手臂上,黑衣人發出一聲悶響,人從窗欞中躍起消失在夜色之中,聽到動靜的滿雪立刻跑了進來,點上宮燈:“娘娘,發生什麼事了?”
顧厭之看著那人逃跑的方向冷哼:“惡鬼而已。”
滿雪心驚肉跳:“鬧鬧鬧鬼!”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顧厭之脫了衣服爬上床。
滿雪左顧右盼的樣子讓顧厭之看的覺得好笑:“騙你的。”
滿雪一跺腳:“娘娘就愛欺負人。”
翌日一早,滿雪快步跑進玉鳳殿,臉不知是因為跑動還是興奮紅撲撲的:“娘娘,德妃娘娘真的去太醫院了。”
顧厭之勾起一抹笑容,喝了一口茶緩緩起身:“你去給本宮拿些冥符,本宮在御花園等你。”
“娘娘。”
“少問問題多做事。”
滿雪嘟嘟囔囔的跑出玉鳳殿,什麼事都不告訴她,太討厭了。
楊俞桐從太醫院出來,晚晴手裡抱著一堆傷藥,左臂上的疼讓她蹙起雋秀的眉,這鞭傷竟然如此霸道,連她德隱山莊最好的金瘡藥都無用,她知道太醫院裡的要還比不上德隱山莊的,只是這疼痛越來越厲害,她只想碰碰運氣,也許其中就有一種藥有用。
晚晴已經先一步看到顧厭之坐在御花園裡,她湊到楊榆桐耳邊提醒她:“娘娘。”
楊俞桐一抬頭就見顧厭之對著自己笑意盈盈,立刻將手垂下,絲毫看不出有什麼損傷的樣子:“臣妾拜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妹妹不必多禮,起來吧。”顧厭之瞧了一眼晚晴手上的藥,明知故問,“那麼多金瘡藥,妹妹是哪傷到了?”
楊俞桐盯著她的神色越發覺得如今的皇后詭異:“沒什麼,昨日不小心被一直野貓抓傷了。”
“妹妹怎麼那麼不小心,被野貓抓傷怎麼是小事呢,讓本宮瞧瞧。”顧厭之一手就握在楊俞桐的傷口上,楊榆桐避閃不及疼的皮下肌肉一緊,快速推開顧厭之的手:“謝姐姐關心,小傷口而已,回頭敷一些藥就好,姐姐怎麼那麼好興致一個人在這賞花。”
顧厭之也沒真想看,故作罷手,心裡冷哼,她的煉獄鞭可是她抓了孟婆河裡的惡龍,抽筋扒皮做成的,尋常的金瘡藥怎麼可能會好:“昨日夜裡本宮做夢被惡鬼纏身一夜都沒睡好,本宮讓滿雪去拿些符紙,好驅邪避兇。”
滿雪是時候的拿著符紙趕到:“娘娘,你的符紙。”
顧厭之笑著接過挑眉詢問楊俞桐:“妹妹要麼?”
楊俞桐眉頭的一跳:“那是姐姐留著驅邪避兇的妹妹怎麼會好意思要,妹妹有些不舒服,容妹妹先一步告退。”
顧厭之拉住她的手,故作哥倆好的責備:“妹妹急著走做什麼,符紙不需要,本宮這裡還有一瓶專門治療野貓抓傷的藥,我想妹妹一定需要。”
楊俞桐看著她遞過來的白玉瓷瓶半響,讓晚晴收下:“妹妹告退。”
這回顧厭之沒攔著她,直到楊俞桐走遠了她才漸漸收斂笑容,滿雪還是不明白:“娘娘這符貼哪呢?”
“貼你腦門上。”顧厭之舉步往回走。
“娘娘不是做夢有惡鬼嗎?”
“你剛才不是見到了,那鬼美嗎?”
滿雪的腦子總算轉過彎了:“娘娘你是說昨日昨日娘娘你傷著沒?”
“你覺得本宮像打不過楊俞桐?要是傷著了楊俞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