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成威脅。於是上位獸魔們也漸漸加入了進來,消滅潛在的對手,搶奪同僚的進階口糧。
兩邊的王級們,你偷襲我,我伏擊你,你來我往打的是不亦樂乎。王級獸魔們的數量,也在急劇減少。
兩大帝皇陣營王級獸魔的碰撞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幾乎每年都會打上幾次。但都是大張旗鼓,明刀明槍的招呼。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來回偷襲,古往今來頭一遭,王級之下的獸魔甚至都沒有牽連。表面是一片和諧景象,可私下的慘烈,已經不亞於之前的任何一場戰爭。
只是因為過於隱蔽,非但兩位帝皇沒怎麼重視,就連當事獸魔都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xìng。
這也不是獸魔們太蠢。只是發現嚴重xìng的獸魔都被吃了。活下來的都是撈到好處的。
不過也有例外,比如夜澤這個雙面間諜。
夜澤今天是帝皇斷罪的手下赤吼,明天就是帝皇暗魚的臣屬裂空。在你來我往的偷襲戰鬧騰最歡,但自己撈的好處卻不多。充其量。人家吃肉他喝湯。
充當攪屎棍就要有當攪屎棍的覺悟,夜澤有這個心理準備。但眼看偷襲戰進入白熱化,夜澤覺得火候差不多,也到了為自己謀利的時候了。
這天,夜澤又跟著碎咬外出搞伏擊。
碎咬很興奮,現在的他距離進階已經很近了,估計再吞掉一兩頭位,他就能進階上位了。
碎咬打量著天上的夜澤,心暗自思量。
這一次再伏擊成功的話,這頭小赤吼就充當大餐後的甜品好了。
不論是碎咬還是附肢,都遠不能和老刀相比。它們完全是把夜澤當做工具來看待,甚至因為要聽從夜澤的建議,心還有微微不爽。
但碎咬不知道的是,在天空上飛行著的小赤吼,也再打著它的主意。
尋了一處所在,碎咬再度入地埋伏好,夜澤飛出去尋找獵物。
為了防止被獸魔們發現,夜澤在開啟聞之結界的同時,身影也隱入雲層當。
途夜澤碰到了兩頭落單的位獸魔,但並沒有出手勾引。他得找個和碎咬實力差別不大,能打到兩敗俱傷的才行。
轉了兩天,夜澤突然看到一個身影,眼睛頓時亮了。
嘿,竟然是這個傢伙。好,就它了!
在前方,一頭受傷的位獸魔正在休息。巨大身軀蜷縮在幾座山的間,如果不是居高臨下,還真不容易看到。
正是夜澤的“老夥計”,附肢!
附肢最近比較倒黴,進階位後把夜澤甩掉自立山頭,也成功兩次。可等斷罪手下的王級們開始反擊,它就倒了黴。
先是偷襲的時候遭遇反偷襲,合作伙伴喪命。附肢逃過一劫,又被其他獸魔圍追堵截,被揍的一身是傷。後來複製了一頭菱石,才藉助隱身逃脫,已經在這裡躲了大半天,尋思著等天黑再悄悄溜走。
附肢的戰力如何,幾乎完全取決於對手。而碎咬的搏鬥能力很一般,強處在於隱藏偷襲。這樣兩頭獸魔的碰撞,很值得期待呀。
夜澤狡詐的笑了笑,心念一動,變作裂空的模樣,從雲鑽了出來。假裝沒看見附肢似的,慌慌張張向另外一邊飛去。
附肢感應到有王級獸魔靠近,頓時一驚。可等看清那獸魔模樣,附肢頓時大喜。
竟然是那頭裂空!
“喂,這邊來……”附肢從山間跳出,大聲召喚夜澤。
附肢可不是想跟夜澤敘敘戰友情,而是想把夜澤吃掉,恢復傷勢。
夜澤轉向飛來,故作驚訝道:“是你呀,在這做什麼呢?”
“休息休息……”附肢磨了磨牙,對夜澤道:“很久沒見你了。下來點,咱們聊聊。”
夜澤身處高空,附肢雖然也能彈跳,但並沒有抓住夜澤的把握。
夜澤知道附肢打什麼主意,但並不點破,反而有些緊張的說道:“我不在這待,得趕緊走。前面有一頭位碎咬在埋伏,我差點被吃掉。”
碎咬?!位!!
附肢眼睛一亮,眼珠更是轉了三轉。
現在自己雖然受傷,但碎咬幾乎沒什麼搏鬥能力。如果自己將其纏住,裂空再一旁輔攻的話,勝算很大啊……
吞掉碎咬,自己恢復傷勢,距離上位也能更進一步。
“碎咬有什麼怕的。”附肢道:“咱們合作那麼多次,這次還一起合作,一定能把它吞掉。”
夜澤好像猶豫了下,搖搖頭:“那可是位獸魔,我不敢。”
“膽小鬼,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