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天歌一臉正經地對蕭霖道:“蕭兄,一會兒進去了可別唐突了佳人,一定要保持風度,保持風度,明白嗎?”
蕭霖呵呵笑道:“待會兒我就看你行動就行了,我不說話,如何?”
“好!”楚天歌拍了拍蕭霖的肩膀,就準備進去。
蕭霖嘿嘿一笑,道:“等一等。”說著從空間法寶內拿出兩把描金紙扇,這是剛才逛街的時候在街上買的,蕭霖十幾個款式每種都拿了一把。遞給楚天歌一把紙扇,道:“拿著吧,紙扇不僅是裝飾品,可以增加一個人的氣質,還能遮擋一些不便給外人看見的東西。”
楚天歌點點頭,笑著道:“你想得真周到。”
兩人手拿摺扇,輕輕開啟,微微扇著輕風,一副風流才子的樣子就進去了。
“哎喲喂,這不是楚公子嗎?您要的位子我已經給您留好了,來來來,老生親自帶您過去。”一個濃妝豔抹、體態豐盈的老鴇見楚天歌進來,立刻迎了過來,態度之親切,語氣之親熱,還要親自帶他去那訂好的位子,足見楚天歌是這裡的貴客了。
楚天歌一臉正經道:“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說著輕輕用摺扇擋開老鴇,徑直往樓上走去。
老鴇臉上沒有絲毫尷尬之色,足見其已經是老油條一個,立刻追上前來,道:“那楚公子需不需要人陪一下呢?我這裡好姑娘可多得是!她們個個都是才貌雙全、文藝雙馨啊!”
楚天歌隨手摸出一錠小金寶元,扔給老鴇,道:“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事會叫你的。”
老鴇歡喜地接過金元寶,對楚天歌道:“謝謝楚公子,”隨即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承蒙楚公子的厚愛,老生便經常在若水姑娘面前提起楚公子您,幾次三番下來,若水姑娘對楚公子您也算耳熟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若水姑娘便會親自接見你的。楚公子可莫要錯過良機咯。”
楚天歌心中一動,連忙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絲毫不假!”老鴇嘿嘿笑著道。
楚天歌臉上一喜,又拿出一錠金元寶塞到了老鴇手裡,道:“那以後還得承蒙你多多關照了。”
“楚公子您太客氣了,現在您的事就是老生的事,老生為自己辦事,哪還有不用心盡力的嗎?楚公子您就放心好了。”老鴇一張粉臉都快笑爛了,“楚公子,請請請,請樓上落座,若水姑娘一會兒就出來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好茶好點心,楚公子可以上去邊吃茶邊等。”
楚天歌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和蕭霖上樓去了。
楚天歌訂的位子可真好,恰好是在萬花樓二樓正對著舞臺的位子,如同一個突出的陽臺一樣,向舞臺延伸了一段出去,這就使得這個位子的人距離舞臺更加近了,甚至只有兩丈不到的距離,而且視角相當好,而其他的位置,不是距離遠了,就是視角不好,達不到最好的效果。
而楚天歌這樣的位子,卻只有這麼一個。
蕭霖不動聲色的和楚天歌分坐在桌子的兩側,也不驚訝這個位子的好處,只是和楚天歌閒聊一番,喝點茶水,只等那傳說中的花魁若水。
而楚天歌此時也表現出了極強的穩重性,坐在座位上絲毫沒有焦急的樣子,一副談笑自如、揮斥方遒的樣子。
萬花樓裡此時皆是鬧鬧哄哄,一般客人身邊至少就有一個以上的女子陪伴,像他們這樣只有兩個男人靜靜地坐著喝茶的,還真是罕見。
如此這般過了半個時辰,一陣悅耳動聽的琵琶聲隱隱傳來。突然,整個萬花樓都安靜了下來,本來鬧鬧哄哄的萬花樓此刻安靜得只剩下那隱隱約約的琵琶聲了。
聽到這琵琶之聲,只是短短的撥了幾下琴絃而已,並不是真正的樂曲,然後就見一個面帶白紗卻身穿玄色紗袍的女子靜靜地走了出來。蕭霖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中學時代學的白居易的那首長詩,“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此女子便是若水了,柔情似水的水!可是看其面貌,卻如同寒冰一般讓人感到不適。若水一句話不說,靜靜地站在舞臺中央,身後兩位美麗的丫鬟為她端上來一張凳子。
若水輕輕地坐了上去,琵琶隨即彈奏而起,她的技藝的確很高,正如白居易所說的那樣,“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悅耳,很是好聽。眾人皆是一副痴迷之相,就連楚天歌也一臉的迷醉。
不過蕭霖卻感覺彆扭的不行,因為他看那若水的面色,如同一塊寒冰一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