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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張能讓我亂花的信用卡。”他邊說邊開著玩笑呵呵地笑了起來。

金從威廉斯那裡要了警察局的傳真號給他的朋友。

“你怎麼能這麼快搞定?”金問簡金斯。

“你電話來得正是時候。我們對辦公室做了一次遲到很久的大清掃,就上個禮拜才把那份資料歸檔。教師筆記的影印件也在那。前兩天夜裡我剛看過,事實上,這是我的老愛好。我會把那個傳給你,是他提出的破譯加密信件的方法。”

金謝過他後結束通話電話。

到了警察局,威廉斯領著金大步走了進去。

不管是否超出了他的職業能力,局長回到了他的地盤,就會做得更像那麼回事。他衝著向他報告加密信件的警官一陣咆哮,又從秘書手裡拿過一瓶止痛藥。金和那位警察都進到了威廉斯的辦公室,局長一屁股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接著只用唾液就吞下三片止痛藥。從那個警官手裡接過那張紙和信件之前,他說:“請告訴我對這些已經做過指紋檢查了。”

警官告訴他做過了:“不過起初報社的老闆弗吉爾戴勒斯(Virgil

Dyles)從郵箱裡拿到這封信時還以為是一個惡作劇。要不是我的一個在那當記者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我們就不可能知道這事了。我立即就去把它取了回來,但對我來說,如讀天書。”

“那弗吉爾做了些什麼,在他該死的辦公室裡傳閱了這封信麼?”威廉斯嚷道。

“差不多吧,”警官緊張地回答,“可能有不少人碰過它。我叫我朋友不要聲張信的事,但我想她可能覺得這封信很重要,便告訴了其他一些人。”

威廉斯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把金和那位警察都嚇了一跳:“他媽的!這事很快就會失控。如果我們連萊特斯堡的人們都管不了,還他媽的怎麼讓這事保密?”

“咱們先看看信吧,”金說,“一會再來討論媒體傳播的問題。”

他越過威廉斯的肩膀看著他檢查信封。郵戳是當地的,寄於四天前,郵票帖得方方正正。收信人是用印刷體寫的,寄給萊特斯堡公報(Wrightsburg

Gazette)的弗吉爾戴勒斯。信封右下角是帶十字準線的圓圈標誌。寄信人地址的位置一片空白。

“從信封上看不出什麼,”威廉斯邊說邊開啟了信,“或許有些專家能告訴我們他是怎麼寫的這些字母,怎麼貼的郵票等等,但我絕對做不到。”

信是用模糊的黑色墨水寫的,也是印刷體字母。字在縱橫方向都緊密地排列,十分整齊。

“模糊的部分是二氫三酮造成的,”那位警官解釋說,“你們知道,他們用這東西來燻這封信以便影印。”

“謝謝。換了我,絕不會那樣做。”威廉斯憤怒地說。

所有字句都是加密的,一些字元是字母;另一些僅僅是些符號。威廉斯坐在那仔細端詳了幾分鐘。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放下信。

“你也不會破解密碼吧?”威廉斯問金。

這時,副警長羅傑斯(Rogers)敲門進來了。當他還只是萊特斯堡警察局兼職警官時,曾與金打過交道。他手上拿著幾頁紙:“剛收到給西恩的傳真。”

金邊接傳真邊對威廉斯說:“現在我會了。”

他把信和幾頁傳真拿到角落的一張小桌上,坐下來開始工作。十分鐘後,他抬頭看了看。情況可不太妙,他心想。事實上,恐怕比某人追逐模仿星座表殺手還要糟糕。

“你破譯出來了嗎?”威廉斯問他。

金點點頭:“在特情局的時候我有過破譯密碼的經驗。但我記憶中,是薩利納斯(Salinas)一位高中教師最先破解了舊金山星座表殺手的信。我的一位當地的警察朋友很熟悉那起案子。我想他也許能拿到那位老師的筆記。也就是他傳給我的東西————金鑰。事情一下變得簡單了。”

“那信上到底說了什麼?”威廉斯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金看著他的筆記:“其中有拼寫、語法和句法的錯誤,我想肯定是故意的。原先的星座表殺手也這麼幹。”

羅傑斯望著威廉斯:“星座表殺手?什麼鬼東西?”

“加利福尼亞(California)的一個連環殺手,”威廉斯解釋道,“在你出生前,他就已經開始殺戮了。一直沒被抓住。”

羅傑斯淡藍色的臉上掠過一絲恐慌。

金開始讀。“到目前為止,你們發現了那個女孩。她已經被肢解了,但不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