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提問。
耳邊聽著周圍名人們恭維自己和拉克絲的話,基拉開始時有點不習慣,有時會有一絲臉紅,但逐漸也習慣了。
注意著面對眾人應付自如的拉克絲,基拉心中思索著。
現在的拉克絲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甚至可以說是自己生活的主心骨。
雖然自己母親還活著,但是她不習慣的生活,居住在奧布周邊的小島上。自己也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同胞姐妹,也就是卡嘉莉活在世上,但是基拉總是不敢與卡嘉莉太過接近。尤其是當他得知卡嘉莉是自己的同胞姐妹時,他無法忍受卡嘉莉望著他,尤其是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盯著他。所以他尋求了迴避,而這裡拉克絲提供了這一個迴避的港口,尤其是當拉克絲替代了芙蕾時。基拉認為上天賦予給自己的已經足夠了,至於好友阿斯蘭的感受,基拉不是沒有想過,但這一切都是拉克絲的選擇,就像當時賽和芙蕾一樣,芙蕾選擇了自己,所以賽必須離去。雖然內心深處有一絲愧疚,但是基拉並沒有覺得這有何不妥。也許就是著一絲愧疚,在拉克絲從容下,基拉總是試圖撮合阿斯蘭和自己的同胞姐妹卡嘉莉。
忽然基拉在四處觀望時,看到了在會場角落的我,正在獨自喝悶酒。
基拉想走去我那,卻發現自己無法在眾多名流的包圍中脫身。
無奈的基拉只能求助於身旁的拉克絲,過了半天拉克絲才會意,基拉感覺到也許是拉克絲故意過了半天才會意,再過了片刻,基拉和拉克絲才向名流們暫時告別。基拉不滿的拖著拉克絲的手,步伐不斷加快地走向我。
今晚伊扎克並沒有和我一同來宴會,因為很不幸的他,突然受到訊息,在外訓練的一隻吉恩小隊忽然出現了群體性的技術故障,在和平時期,這可是大事情,需要他立即去處理。
喝著手上玻璃杯中的雞尾酒,我躲在一個角落裡望著被眾人環繞著的基拉和拉克絲。
“怎麼一個人在角落裡喝悶酒?”一名穿著紫色禮服的中年男子邊說邊走,走到了我面前。
我看著眼前的綠髮的中年男子道:“尤利叔叔?”
眼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尤利阿瑪菲,現任最高評議會議員,尼克爾和故蘭度的父親。尼科爾的父親,自從戰前就是最高評議會十二人成員之一,原本屬於穩健派,在第一次獨立戰爭時由於尼科爾死後轉為強硬派。目前40多歲,近五十歲的他已經是當前議會強硬派的最後一道堡壘,如果就連他也向穩健派示弱或投降的話,那麼整個議會中強硬派將不復存在。這也許確實是派系之爭,但是許多人依舊認為如果強硬派不復存在,那麼最高評議會就真正徹底落入了克萊恩一派手中了,不同的聲音和意見也許再也不會出現在最高評議會。
尤利走到了我面前,我看著尤利那憂鬱的面容,據說自從尼克爾死後,尤利議員便患上了輕微的憂鬱症,整天帶著一副憂鬱的面容,看來事實確實如此,自從第一次獨立戰爭以來,阿斯蘭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尤利了,望著尤利的憂鬱面容阿斯蘭不知道說什麼好。
兩人相互注視著,卻相互間無語,沉默了片刻。
尤利的視線從我的身上,落到了角落上的窗戶,看著窗戶外的夜色,憂鬱面容略帶憂慮說:“阿斯蘭,說實話你覺得現在的形勢如何?”
我瞄了眼遠處的拉克絲,拉克絲正與數位名流們閒聊著,不時發出燦爛的笑聲,和酒杯的碰撞聲,在一旁的基拉也隨著拉克絲的笑聲融入其中,兩人貌似十分愉快。
“現在的在克萊恩議長的領導下結束了戰爭獲得了和平,內部團結安詳,對外獨立問題上得到了地球諸國的承認,簽訂了平等貿易條款。在新組建的新聯合國中,又擔任常任理事國的重要席位,可以說我國當前的局勢是我們兩次獨立戰爭的目標和結晶啊!”我用官方的口吻,重複著當前民眾間的主流觀點。
尤利沒有追擊或質問我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是收起了憂鬱的面容,眯起了眼睛微笑。
阿斯蘭你還是太嫩了,雖然十分優秀,但心中總是猶豫不斷,所以總是被他人利用。
但是現在的強硬派恰恰需要你,也只有你!你就像一塊優良鐵礦,只欠鍛造!
尤利並沒有說出心中的想法,而只是隨意的問了我一句話:“你前兩天見過故蘭度了?”
我低聲道:“嗯。”
尤利接著喝了口手上的雞尾酒然後說:“知道嗎?我曾經主張要和自然人和平共處,甚至在第一次獨立戰爭中,一度支援克萊恩派反對薩拉派。”
我聽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