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過一輩子嗎。”
“願意。”
將東西整理好後,暮色轉過身,踮起腳,雙手掛在綠間的脖頸處,暮色傾身靠在少年高大的身子上。
“這樣就很好,我很滿意,真太郎,你呢。”
手順勢滑在少女纖細的腰身上,微微用力,便將那散著馨香的身子給拉進來,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我也,很滿意。”
側著頭,暮色將耳朵貼在少年的心臟處,閉著眼感受裡面跳躍的規律。
“暮色,”綠間將頭放在少女的髮絲中,嗅了嗅裡面的跟他相同的香味,“以後也這樣,好嗎?”
暮色睜眼,剛想抬起頭,結果嘴一張開,就入侵了另一個溼軟。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一首詩,靈感來源於某基友
《關於肉》
一天,
我的基友對我說,
其實喜歡寫肉的人,
一般是沒有性口生活的,
寫得越好的,
越能證明,
此人,
沒人要。
寫完這首詩,
膝蓋它,
已經廢了。
☆、你們來遲了
兩個人在一起的最好狀態,無非是你想他的時候他也想你,在視線相觸的那一刻,心能踏實安靜下來。相視一笑,心與心沒有距離,胸口處的心跳規律平穩。時光在那一刻凝結,光陰在那一秒永存。
大概這是人類本性的貪婪所致,越是美好的,越是想要去追求、探索;然後完完全全地佔為所有,到死都不放開。
但是現在的情景明顯跟暮色想象中的有一些出入。
口腔中的氣息緊密交纏,舌頭被肆意翻攪著,神思已漸漸脫離身體,不知在飄蕩何處。
睡衣的扣子已經被凌亂地解開,藏在衣服裡面的飽滿呼之欲出,又被人擠壓在結實的胸膛裡,被用力揉捏、溫柔舔舐。暮色緊閉著眼,臉上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歡喜,仰高的脖頸纖細優美,上面的斑斑紅痕在迷濛的燈光下顯得靡麗瀲灩。
身子突然被人打橫抱起,腦子並不清明的暮色下意識地尖叫一聲,下一秒就又被人粗暴地抵住,強制性地消音。
下墜的時間短到可以忽略不計,身子在那柔軟的床墊反彈了一下,接著被那人兇猛地壓制住,身子瞬間深陷在床墊裡,掙扎不得。
大手急躁慌亂地探入她的衣服裡探尋期求的美好,似不滿衣物的阻礙,那人抱起她的腰,抬起她的上身,從腰間往上褪去她的衣物。涼意侵襲不過幾秒,另一具溫度高得嚇人的身體便覆蓋了下來。
肌膚與肌膚不住的摩擦,激起細碎曖昧的聲響,在寂靜黑暗的房間與粗重的呼吸交相起伏。黑暗中眼睛是看不清的,感官變得靈敏起來,身體被人愛憐地輕吻,被人不輕不重地愛撫揉捏,從腳踝處升起的刺激擴散到全身。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就好像整個人被扔進了溫泉裡,迷濛的水汽蒸騰著熱量縈繞在周圍,視線所及之處都是見不真實的白霧。她難受地低吟了一聲,指甲深入進那人的背部,在那片光滑留下了長長的痕跡——腰身卻被人大力地固定住,臀部被抬高,接著柔軟處是撕裂的疼痛。
灼燒的痛感,從最裡面擴張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燃起了人性最本質的追求。
暮色的尖叫染上了求饒的意味,細碎的抽泣因那人急躁地衝進而變得斷斷續續:“好痛·····真太郎!求你······不行!!!”
求饒聲在被頂到最深處而被生生掐斷。
“抱歉······暮色,”勉強撿回一絲理智的綠間沙啞著聲音安撫在他懷中因疼痛而瑟瑟發抖的尤物,貼近少女的耳廓,細細含住那柔軟的垂肉,堅硬被絞緊,力量得不到釋放,他也不好受,“放鬆點,暮色,乖”
小心地擺弄著兩人的姿勢,綠間扳著少女僵硬的腰身,試圖緩解暮色緊張的情緒,耐著性子愛撫少女滑嫩的身子。
等到少女差不多適應自己的時候,他才緩緩動作起來。
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被那人頂得移了身子,暮色咬著唇,極力壓住喉嚨中的悶哼,臉上壓抑的羞紅惹人疼惜。
根本不能再想其他的事情,腦子裡就想被病毒入侵了般,完全是一片摸不著邊際的黑暗,腦細胞在急劇地消亡,神經繃成一條隨時可能斷掉的直線,無限地拉長、被彈奏,嗡嗡嗡的發出警報,震得腦袋生疼。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