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還沒把作業拿給我檢查,就等著罰抄論語三遍。”
“子萱,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幾秒,變得愈加輕柔,似乎在忍耐什麼。
“我是真不懂嚴先生想要表達什麼?”儘管極力控制自己,可是她發現每次遇上嚴越都讓喜怒不形於色的她有一種想逃的衝動,他給人的感覺太危險了,這是一種出於動物的本能。
“子鵬正在我這裡做客呢,子萱你不想接他回家?”
“我又不是司機,幹嘛要我接他回家?”她絲毫不為所動。
“他不是你唯一的弟弟麼?怎麼連一點姐弟親情都不顧嗎?還真是讓我失望啊。”嚴越輕嘆道,越發覺得方子萱有趣,按照正常的套路不是應該不顧自身安危,偷偷獨自一人去營救弟弟嗎?竟然還有這樣油鹽不進的人?不過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實在太有挑戰性了。
“各司其職,接方子鵬是司機的職責,我是學生,職責是念好書,其他的一切和我無關。”方子萱的語氣中多了幾分不耐。
“你的父母不是已經把管教弟弟的職責交給你了麼?”據他所知方子萱這幾年很是唯長輩之命是從,幾乎和機器人一樣無條件地執行長輩的每一項指令,他不相信她會真的罔顧方子鵬的安危。
“那又如何?他現在沒回家,就沒有進入我的職責範圍。”
“子萱,你在怕什麼?”他輕嘆一口氣,“不過就是陪我吃頓飯,很難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如果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