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本來就麻醉沒退,這會兒咳得正顆肺都要出來了,疼得耳鳴一陣陣,哪裡還有力氣。
“身體重要,你要是沒了,她以後會怎麼被欺負,受多少委屈掉多少眼淚,你都沒法安慰她將她庇在羽翼之下。”程珺秀說這話的時候,拍著他背的動作輕柔,眉都斂了起來,“你現在跟我大少爺生氣,不如想想,要怎麼和她開口。”
“呵……”單父氣極反笑,“你當我會把倚倚再送到虎穴去?”
“那你就只能等死,到時候,留給她的也許就是生不如死了。”程珺秀毫不留情的戳破事實,根本都沒有去防備病房外是不是有人。
單七倚現在肯定被拖住,沒有個把個小時是回不來的。
“卑劣!”
程珺秀站起身,“本來這些話輪不到我跟你說,你放心,孩子不會被虧待,最多半年,你的女兒就能平安回來。”
“那是我女兒,不是什麼工具,咳咳,任,任由你們擺弄利用!”單父急得紅了眼,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滾,滾……我不要看到,咳咳咳……看到你。”
看著咳得面紅耳赤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男人,程珺秀輕嘆一口氣,“何必和自己過不去,你明明知道,你和她開口,更能讓她放心。”
“何況……”
程珺秀回到櫃邊,將溫牛奶吸管插好,“何況讓你女兒傷心的人,可不是我們少爺。”
“倚倚是個可憐的孩子。”單父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