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那種當機立斷雷厲風行的性格。
“朕……”
多餘的字眼吐不出來,當她的小手纏住了他的大手時,本能的扣緊了,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這讓雪紫若立刻有了陰謀得逞的喜悅,水眸裡的那份開心和滿足,敕玄不看也能感覺得到。
長大了,成熟了,就會變成懂得愛恨情仇的庸俗女人,那樣的她會懂得保護自己,可是那樣的她,還這麼可愛嗎?
敕玄在那對老夫婦的好奇的視線下牽著雪紫若走了出去。
“皇上我們去哪裡?”
她走的不快,剛才吃了一點兒主人家給的地瓜粥,顯然力氣不大,敕統領又出去買晚膳,並順便打探情報去了,而敕玄則帶著雪紫若去了附近的馬場,向借宿的老夫婦說明了要去買馬,便帶著雪紫若離開了。
“相公,我們買這一匹好不好?”
到了馬場,人多的地方她聰明的知道改變稱呼,而是扯著一批看似文靜的母馬,眨巴著眼眸看著敕玄,那賣馬的老兒雖然勢力的看著粗布衣衫的二人,但是卻被二人的相貌所吸引,尤其是雪紫若這樣子,雖然看起來塵垢蒙面,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清澈動人,讓人看了一眼便難忘記。
“這位小娘子的眼光不錯,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一匹母馬,又稱雪裡驕,可是難得一見的名馬!”
那買馬的老兒很是好奇,這匹母馬雖然看似溫順,但是若是陌生人摸它,總是會嘶鳴或者踢蹦,今天似乎極為溫順,甚至還有些開心一般的搖了搖腦袋。
這一點兒,敕玄也早已發現了,只是不動聲色而已,戴了一個眼罩,佯裝獨眼龍的他,顯然不會把自己的喜好表現出來。
雪紫若並不懂得什麼名馬不名馬,而是覺得這白馬很喜歡自己似的,所以臉上有些興奮,已經是跑到了敕玄身邊磨蹭了起來。
敕玄看了看馬廄的馬雖然不是特別多,但是這些馬顯然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良馬。
“這馬是從哪裡運來的?腳力如何?”
那小老兒臉上先是一驚,然後笑眯眯的得意道:
“公子,這個您可真的想買,如果想買的話,我不妨告訴您,這馬可是千里名駒,是我特地託人從南域運來的好馬!”
敕玄怎麼沒有注意到這小老兒猥褻的眼光,精明而又帶著狡猾,這馬如果是南域名馬,這老頭兒想必和那些養馬人是熟知的。
“你這裡的馬雖然膘肥馬壯,但是是不是千里名駒,這個要試一試才知道,我想試一試這匹馬?”
那老頭兒立刻答應道:
“公子既然要試馬,只要押下訂金就可以!”
“要多少訂金?”
敕玄的臉上微微的沉思而苦惱,顯得拮据姿態,那老頭兒立時笑道:
“訂金是五百兩紋銀,這馬若是公子確實想要的話,一千兩白銀成交,我的馬都是這個價!”
敕玄是打聽了這裡的馬最好最貴,特別過來看一看的,但是沒有料到這裡的馬會這麼貴。
“不能再便宜嗎?”
敕玄不動聲色的問著。
“公子,您應該知道我這裡的馬是最出名的好馬,看公子也不是寬裕之人,我可沒有多要。”
敕玄笑道:
“若是這馬不值五百兩,我再把它牽回來,小老兒,你可不要賴賬。”
那老頭兒馬上不滿的回敬道:
“這馬可是我託人特地運來的,你放心,我的馬這裡都有記號的,只要你牽回來,我肯定不會賴賬!”
敕玄方押下了訂金,帶著雪紫若準備去試馬,而那老頭兒則有些不放心的勸阻道:
“不如公子讓這位小娘子留在這裡等候,這馬匹若是兩人共騎,是很難看出來良莠的!”
敕玄見雪紫若那滿眼渴望的樣子,又看了看那小老兒的視線,笑道:
“再押兩百兩,我多行十里,看看其腳力如何!”
那小老兒見敕玄沒有放下雪紫若的意思,又押下了二百兩,便笑呵呵的吩咐一邊的倆年輕人道:
“順子,大方去牽兩匹好馬跟著這位公子,比一比就知道了。”
那白馬本來看到了敕玄之後是不安的,但是因為雪紫若先坐了上去,倒是安靜了許多,待到敕玄坐上去,則是一陣狂歡一般,不用揚鞭,已經是嘶鳴而去。
身後兩匹紅馬也緊跟其後。
小老兒拿著銀票,匆匆向幕後老大彙報情況去了。
“老大,有人要了雪裡驕試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