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揍”
大黃拳頭一揮,豪仁早已躲開,方青白活道:“要說這嫂子的長相,那是萬里挑一、人見人誇,高挑的身材修長的**,梳著一條垂至腰際的大辮子……”
“等等”大黃起身打斷方青的話,要說這高挑的身材還可能是猜的,這辮子多長他怎麼知道的。
“你在哪裡見過?”
“告訴你吧,昨晚等你上樓後,我在樓下看到你和嫂子親熱了。”
“你這混蛋”大黃笑罵著一拳打在方青後背上,方青沒怎麼樣,他卻捂著個拳頭,疼得呲牙咧嘴。只見方青伸手從後背取出鐵棍,嘆道:“樓下的趙半仙真是太準了,他算到我今天后背會被人偷襲。”
王大山:“真的啊,方青,你跟他熟不?帶我也去看看,我讓他算算姻緣。”
李家誠:“你那姻緣可有點兇險,成,咱倆誰跟誰啊,中午飯你請了”
王大山:“沒問題。”手機鈴響,裡面傳來安安著急的聲音,沒說幾聲便結束通話了,方青再回已經沒人接,跟豪仁打了個招呼直奔安安家而去。
“快點,師傅快點,再快點”方青頭伸在計程車外,剛才安安的聲音告訴他,事情不是一般的急。小院子裡站著十幾號人,地上的花朵被踩的亂七八糟,只有那顆櫻桃樹還倔強的在寒風中挺立。
安安倚著牆站在那裡,小嘴還像往常那樣鼓囊著,兩隻手交替撕扯著衣角,眼睛斜盯著那群不速之客。
“小姑娘,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看看這事情怎麼辦吧?還錢,要不跟我們走。”一個黑臉的壯漢甕聲甕氣的說道,言語裡滿是**,一雙眼睛也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安安。安安還是不說話,只是小嘴噘得更高了,伸手去摸身邊的木棍。
“小丫頭片子,敢叫板,不想活了是不?”一個小癟三看到安安的樣子來氣,伸手就要打,被安安一木棍砸中肩膀,哀嚎一聲倒在地上,他的同夥見狀紛紛圍了上來,有人順手抄起傢伙什。
“住手”黑臉壯漢大喝一聲制止,他是看出來了,這小姑娘根本就沒法還債,也就是人長得水靈,賣到娛樂場所還能收回點成本,要是打壞了連賣都沒地方賣,豈不是更虧。
“大哥,咱不能在一個丫頭片子手裡吃虧,傳出去還怎麼混?”
“混混混你個屁給我把她綁起來,走人”安安掙脫一雙手,木棍又不留情面的擊中一個人頭部,那傢伙被開了瓢,頭頂一股鮮血浸了出來。這幫人確實是怒了,抓住安安肩膀按在地上,有人拿這繩子就要捆。
“住手”這次喊住手的不是那個黑幫老大,方青火急火燎的趕來,就去推那群人,這幫傢伙也不是好惹的,馬上圍上來四五個。方青一把抽出身後鐵棍,在空中掄出一道弧線,那幾人嚇得向後直退。
“你誰啊?找死的吧?”黑臉壯漢開口了,掏出支菸點上,吞雲吐霧的對方青說道。
“操一群大男人欺負個孩子,是他**人乾的嗎?”
“你小子找抽”說著話就有兩個癟三要上,黑臉漢用力一抻胳膊攔住他們,對著方青說道:“欺負人是不對,但她欠我的錢是不是也應該還?”
“她欠你錢?”方青看向安安,安安被按倒在地上趴著,小臉上滿是憤怒和不服,看到方青探尋的目光微微點頭。剛才她真的很怕,當這幫混蛋逼她時,接過那人遞過的電話,她第一個想到的名字就是方青,姐姐死的時候就把自己託付給他。
“年輕人,這位姑娘欠我十五萬,你要是能替他還呢,我就放了她,她打了我兄弟的帳也一筆勾銷,我黑牛保證不再惹你們麻煩。你要是不還呢,對不起,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虧本的買賣不能幹,總得收回點吧?”
“十五萬?”方青有些愕然,這對他幾乎是天文數字,從來就沒賺過這麼多錢。安安左右扭動試圖掙脫,眼睛裡滾落淚水,畢竟只是個小姑娘。
安安做售票員的收入是微薄的,在姐姐生病的這段時間,她借了不少的高利貸,尤其是最後搶救的這幾天,是她用借來的錢延續著姐姐的生命。驢打滾的高利貸不斷累積,到了今天就是十五萬,人家債主逼上門來,安安倒是想耍賴,可你跑得了嗎?
“唉,小子,你是他什麼人?是她男人?”方青斜了那黑臉漢一眼,他的內心正在思考,要救安安只能付錢,不付錢安安就難逃厄運。十五萬是一筆鉅款,他沒有,但是周媚那二十萬還在他手裡,動了這筆錢才能救安安,但也就沒法應付周媚那邊。
“我是她姐夫”方青的話語已經平靜,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