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鵬聽了忍不住連聲叫好,對白奕辰佩服的五體投地——高遠和白奕辰這些年鬥下來,連他也順帶著同高遠相看兩厭,他不由的唏噓道:“這麼說來,倒是便宜高遠那小子了,弄了個廠子,成了爛攤子,二哥你還給她接手。”
隨即,他有些擔心的道,“那他那些存貨,既然質量有問題,你全給接過來,豈不是虧了?”
白奕辰聞言有些驕傲的笑道:“我虧什麼?這不是有小安在呢麼?我早在之前,就已經跟他討論過這個問題了。他說只要用特殊的方法,將那些廢掉的藥茶重新加工炮製過之後,效果是一樣的。所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樣低成本的買賣,可不是經常能夠碰到的!”
孫鵬聽了跟著哈哈大笑,笑夠了,他才說道:“也虧了有安然在,要不然還真不好辦,二哥你真是有福氣……”說著,他越想越樂,“這下子,高遠在曲陽的這次投資,完全是給二哥你做了嫁衣了。我敢保證,只要這事一宣揚開,高遠絕對會成為京城衙內圈的大笑話,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還怎麼在京城人五人六的裝商界精英。”
兩人這邊說著話,安然便收拾完了回到客廳。他見孫鵬笑的囂張,不由得心中有氣,便沒好氣的道:“你一大早上急匆匆的來,要說的正事都說完了?”
孫大少見他面色不善,連忙點點頭,老實的答道:“嗯,說完了。”
“說完了正好,我有話要跟你說。”安然無事他諂媚的表情,而是彎腰撈起沙發上的小白,抱在懷裡。
小白此刻已經睡得昏天黑地,居然連身體騰空都沒有察覺,它只是在被拎起來的時候,有些不滿的蹭了蹭腦袋,便繼續仰躺在安然手臂間睡得直打呼嚕。
“啊,啥事,你說吧!”孫鵬趕緊邀功道,“昨天看你沒上,你的日常任務我都給你做了。”所以您老千萬別找我的麻煩,現在是我“小胳膊小腿的”經受不起。
安然見某人如此識相,突然覺得有些洩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別人對他越是善意順從,他越是不好意思發飆。
所以他最終只是面無表情的問道:“沒啥大事,就是想跟你請教個問題——請問你,門是用來幹什麼的?”
“門?”孫鵬被安然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還是努力尋找著正確答案:“防盜?擋風?好看?”
好看?!這人還能再二一點嗎?
安然忍無可忍的狠狠剜了孫鵬一眼,道:“我告訴你,門是用來敲的!下次你再進屋不敲門,我就讓你站在門口敲一百遍!”他威脅到,“你別不相信,我的藥丸可是有很多效果的。”
說完,他又狠狠的瞪了在一邊悶笑的白奕辰一眼,丟下一句“昨晚沒睡好,我去補覺。”後,便抱著小白上了樓。
不過他不知道,正是自己最後這句話,給了孫鵬無限腦補的機會。這貨先是默默的用橡皮擦將剛才在飯桌前腦補的內容擦去,然後換上新的:原來安然火氣這麼大,是因為昨晚被二哥折騰的沒睡好,又早早起來做飯,心裡不滿了……
他忍不住又轉頭看看緊盯著安然背影的白奕辰,默默的在心裡發誓道:自己以後一定要找一個又善良又聽話的軟妹子做老婆,看二哥這老公當的,實在是太悲催了,昨晚忙了半宿,早上起床居然還被老婆給臉色看……
孫鵬走後,白奕辰沒有去公司,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半響,終於撥通了盛博的電話。在聽到白奕辰帶來的訊息後,盛博先是沉默,然後隨著咣的一聲巨響,電話便被結束通話了。
盛博再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顯然他已經平靜了下來,並且和沈擎交換過了意見。最後,舅甥兩人達成一致,那就是,由沈擎負責出面,不管用什麼方法,也要把當年那個動手的人找到。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把握住機會,務必要使當年的車禍證據確鑿,這樣才能一擊即中,徹底釘死單家。
轉眼間,一個禮拜的時間已經過去,可是無論是沈擎那邊,還是陸遠那邊,事情都沒有半點進展。而高遠的事情,則十分迅速的有了結果。
這一個禮拜對於高原來說,無異於一年那樣漫長,在家裡的運作和庇護下,王雲海迅速被冠以利用虛假藥方詐騙的罪名;宣判入獄五年。而高遠的遠成集團,也因為同是案件的第一被告人,被勒令關閉藥茶廠,同時對消費者給予不同程度的經濟賠償,不過由於高家力保,所以高遠免於獲罪,而是犧牲了一個表面上的專案負責人,和王雲海同樣入獄。
高遠這次雖然逃過一劫,但是由於前期在藥茶工程上信心滿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