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中心大道即使再長,也有盡頭,就在他們不遠處有了三岔如口,中心是個噴水池。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許多,開著車以最近距離衝上噴水吃的休閒平臺,人群驚慌失措,驚恐的大叫,四散逃離以避開如脫韁野馬般的車子。
老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實在不忍看到許多無辜的生命被他們活活撞死或者被後面的鐳射束誤傷。
保鏢開啟通訊,聯絡另外部車,那輛跟在他們車旁,不過走得是馬路。
“你們立刻往右開,直接到老爺的官邸門口等著,並且快點通知護衛人員。”
“好的,頭。”那邊車裡的保鏢回話道,立刻車變向朝右岔路開去,後面跟蹤的車則不理會,繼續緊追。
保鏢隊長大急,他原來的想法是想犧牲那些保鏢替他們引開一部分人,現在看來別人不上當,急欲除他們家老爺而後快,只是他們怎麼確定老爺就一定在這部車裡。
他變道朝左岔口飛馳,不過藉著混亂的人群和車流還是逐漸拉開了車距,漸漸從後視鏡裡消失了跟蹤者的蹤跡,車裡的二個人都鬆了口氣。
保鏢隊長忙把車鑽進城市中心的高樓大廈中,彎進了一條隱蔽的巷子,這才開啟了加秘通訊。
“喂,你們在哪?”他連通另外一輛車。
“頭,我們已經回來了,你們人哪?”
“我們現在暫時安全,你們那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連通後,他更放心,忙問。
“沒有,你們在哪,頭,我們來接你們。”
隊長想了想,回頭用目光徵詢了老頭的意見,才回複道:“行,你們聯絡多點人手,然後通知親我們的警察廳人員,大張旗鼓地過來,我們在***街旁的巷子裡,路上小心點。”
“好,等我們。”
然後,他們二人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老爺,要不您休息會兒。”
“嗯”,老頭精神太過緊張,但畢竟年紀大了,有些吃不消,靠在座位上打起了磕睡,直到他聽見車輛的聲音才睜開眼。
這時,他正好看見前排的隊長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才發覺,他手下的保鏢們到了。
“怎麼就你們幾個?我不是讓你們多帶人手來的嗎?”隊長走下去看見來的只有一輛車,而且就三個保鏢,便有些臉色不善,大聲質問道。
其中一個手下陰沉地走出來笑道:“多帶了,我們怎麼下手?”
隊長臉色大變,忙伸手掏槍,可沒了防備的他哪來得及,被三個手下當面數道鐳射直接打出幾個窟窿,“你們”,隊長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他們轟然倒地。
“頭,真不好意思,兄弟們也只是想混口飯吃。”說著繞過隊長的屍體,直接來到車旁開啟了車門,對著坐後排目瞪口呆地老頭獰笑著。
“老爺,您是要我們動手,還是您自己動手。”
老頭好半天才惶過神,冷然地看著三個屬下,“我自己解決,不過告訴你們的新主子,他這樣做遲早要後悔的,你們自己自求多福吧。”
然後掏出把微型槍對著頭部射擊,倒在了後座上,鮮血瞬間噴射滿了整個車子。
“嘿,糟老頭,臨死了都不說幾句好話,去你媽的。”其中一個傢伙恨恨地踢了車子一腳,檢查完確實是斷了氣,然後三個人準備回車上走人。
回過頭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車旁已經站了個穿著制服的中年男子。
“哈,華先生,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您看……”
中年人沒接他的話,“他說得沒錯,你們幾個確實該自求多福。”不等三人有反應,華姓中年人快速掏出槍連射三下,精確地把三個人暴了頭。
“蠢貨!”中年人迅速佈置和檢查了遍現場,然後離開了。
之後姍姍來遲的警察封鎖包圍了現場。
第二天,毫亞公國的通訊社以沉痛的語氣在新聞中播報了某位參選領袖在其手下內訌中不幸被槍殺,內訌原因還在警方調查之中。
隨即幾天,有數名原本宣佈將會參與競選或已經參選人宣佈退出本次競選,只剩下了現任議長道格與自由黨領袖溫瑟仍然積極備選,但輿論一邊倒的全看好道格連任,包括幾名退出者或原本大部分中立者也紛紛倒向了道格的陣營,讓之前霧裡看花的民眾迅速地做出了他們覺得最明智的選擇,公國大部分選區道格的民意顯示大比例領先,甚至幾個自由黨傳統優勢選區也出現了倒戈現象,最後只剩下自由黨發展根據地畢絲星系以及自由黨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