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方才作罷,袁凡定了定神再看眾人,只見她們一個個都張大著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連剛才那位氣勢洶洶的龍姓生員也一下氣焰全無,低著頭找了個邊角的座位躲了起來。
你當為何,原來袁凡剛才所作的這篇文章實在是精彩絕倫,不但言辭精闢入理,而且妙在文采出眾,幾乎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哈哈,能做到出口成章,兄臺大才果然非常人可比也,田某失敬了。”先前的那位貴公子也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再次起身向袁凡鞠了一躬,態度可比剛才要恭敬得多了。
“不敢,小弟這些許粗陋學問,怎當得起田兄誇獎。”袁凡心想這位一定就是相府的小公子了,果然長得一表人才,當下不敢怠慢地趕緊還了一禮。
“兄臺過謙了,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何方人士,師承的又是哪位名儒。”在田倫看來,袁凡必定是哪位隱居大儒的弟子,否則年紀輕輕怎可能有這般才華。
“小弟姓袁名凡,草字夢傾,洧川縣人士,早年只是在私塾中上過幾年學,並未拜何人為師。”
“什麼?如此說來,袁兄竟是位無師自通的奇才了,田某實在佩服之至。”田倫果然又吃了一驚,心想難道眼前的這位真的是傳說中的神童不成。
“奇才二字如何敢當,在下只是笨鳥先飛,多下了點苦功而已。”袁凡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和仙子春風一度,腦子突然開竅的緣故,否則這些人恐怕都要去那個破廟排隊過夜了。
“無論如何,袁兄此次應試,高中可以預期啊!不知可否賞光隨在下回相府小住幾日,也好讓田某隨時向袁兄討教經義。”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田倫竟邀請袁凡去相府居住,這讓在座的其他生員都大為羨慕起來,畢竟這種機會可不是人人都能遇到,即使此次應試不中,恐怕也能靠著相府公子的關係謀一條不錯的出路。
“這…這如何使得,在下粗鄙,恐有負公子所望。”袁凡當然也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但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熱衷不是。
“袁兄不用推辭,此事就這麼說定了,來呀!趕緊把酒席擺上,我要為袁兄及諸位接風,今日可要不醉不歸啊!”田倫不愧為名門之子,風姿氣度都讓人不得不對他折服。
“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袁凡知道再推託下去就顯得有些矯情了,恐怕反而會惹對方不喜,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不久酒席就擺了上來,田倫顯得格外高興,頻頻向席上眾人敬酒,而他敬的最多的還是袁凡,不僅是他,其他那些生員們也出於各種原因輪番向袁凡轟炸,讓本來就不勝酒力的袁大書生很快便有了幾分醉意。
不過說也奇怪,每當他喝得難受無比,幾乎就要出醜的時候,丹田裡的那股清涼之氣便會適時地在體內執行一週,讓其瞬間又恢復了過來,搞得那幾個有心想讓他出醜的生員心裡納悶無比,沒想到這位居然還是個千杯不倒。
以袁凡如今的智商,自然也看出了他們幾個的不懷好意,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他不斷地回敬之下,那幾個傢伙很快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酒席宴罷,眾人東倒西歪地紛紛告辭離去,袁凡則跟隨田倫坐進了一輛佈置豪華的馬車,直奔相府而去了。
正文 第四回 溫柔之鄉
來到相府,田倫殷勤備至,將袁凡安置在了一個幽靜典雅的小院之中,同時還安排了四名姿色出眾的美貌婢女來服侍他的起居,隨後便告辭離去了。
臥房之內,不知何時竟早已備下了一個大大的木桶,桶內熱氣蒸騰,讓房中更添一絲迷離之色。
袁凡才剛一踏進房內,四名美貌婢女便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地直接將他剝了個精光,他尚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眾女半推半拽地拖入了木桶之中。
在四雙細膩的小手一頓揉搓下,袁凡差點舒服得要喊娘,這一路之上的風塵疲勞頓時一掃而光。
袁大書生活了二十來歲,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做享受,看來這官宦之家的生活果然非同一般,這讓袁凡對於功名的渴求更加熱切起來。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當沐浴完畢,在溫暖的大床上躺倒以後,袁凡愕然地發現,那四名婢女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紛紛寬衣解帶,最後竟一起鑽進了他的被窩,像四條八爪魚似的將他纏得差點透不過氣來。
袁凡欲待拒絕,怎奈雙拳敵不過四手,更何況是八隻手,搞得他真是欲哭無淚。
“自己今年難道是命犯桃花?”袁大書生不